第六章 不為人知的地方 3[第1頁/共3頁]

但是世事無常，唐亡後吾又入漢，漢乾祐年間，隨軍撻伐王景於鳳翔，被敵箭射中左眼，奮力抗敵，後升為護聖都批示使。今漢亡又入周，是為周臣。亦不知當今天下今後又如何，何如生於亂世，性命如艸芥！嗚呼！”趙弘殷將舊事一樁樁地說了出來。

這間密室比之前的要小多了，趙弘殷撲滅桌前的蠟燭，燭亮光處竟然發明於其間堂上安排了很多牌位。趙德昭不消猜也曉得這間密室內裡供奉的十有八，九，不是百分之一百就是趙氏先人了。

接著趙弘殷又言道：

開首趙弘殷就說道了這些，然後言之：

“今上洎西平蒲阪，北鎮鄴台，有統禦之勞，顯英偉之量。總虎旅以蕩神京，不無慚德；攬龍圖而登帝位，遂闡皇風。今上雄才大略，親賢臣遠小人，崇尚儉仆，仁愛百姓，可堪幫手，吾等方效死力，我趙氏兩父子皆為周臣，方今兵力簡練，器器具有，群下知法，諸將用命。”

聽著祖父說的那些話，趙德昭俄然想到，當時後唐以李存勖的軍事天賦，隻要他哪怕有周世宗柴榮一半的政治才氣，都有能夠完成同一大業，畢竟當時的同一情勢比較明朗。天下非常，李存勖起碼占得七分，並且剩下的隻要五六個盤據小政權，氣力較弱，如果李存勖能“兼弱攻昧”，用不了幾年，天下便可同一。

“昭兒，你現在乃是我趙氏的一員了，祖父我現在已經大哥體衰了，身為趙氏子孫，該當負擔持續家屬、繁華家屬的重擔，有些事情祖父要和你照實的說一下了，接下去你該仔細心細地聽著，勿要聽岔一語。”

“彼蒼在上，祖宗鄙人，我趙氏子孫當以文武立家，恪守儒家的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舊五代史》作者薛居正曾經評價李存勖：“以雄圖而起河、汾，以力戰而平汴、洛，家仇既雪，鼎祚複興，雖少康之嗣夏配天，光武之膺圖受命，亦無以加也。

“自我祖上三代皆為文官，祖上陰德及吾與吾兒這一輩為武官，我趙氏當今仍為官宦之家，今天下分裂，但是亂世為官，朝不保夕，世事擾亂，兵戈未靖，正所謂‘治世用文，亂世用武’，自我趙氏立於河北之地已逾百年，然我祖上之地已儘喪於胡人之手，為保我趙氏根底，以武立家，此為當世之舉，望先祖勿怪。望祖宗保佑我趙氏子孫生生不息、平安然安！”

這些密室內都是黑不見手指的地兒，要不是事前趙弘殷籌辦了油燈，說不定一個踉蹌就要摔個跟頭。這些時候趙德昭纔不管這裡黑不黑的，他隻是非常等候趙弘殷接下去即將要說的事兒，不緊不慢地跟在祖父的身後走著，臉上寫著“等候”兩個大字。

趙弘殷要求本身的孫兒跪在先人的牌位麵前，然後清了清嗓子，一五一十地說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