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2章 疑惑重重[第2頁/共3頁]

這番猜測合情公道，程咬金點頭表示承認，昂首看了李績一眼，欲言又止。

娘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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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非常平淡，但深知其脾氣的程咬金卻心底一顫，感遭到那股子濃濃的威脅與警告。

這話有些繞口令，李績哼了一聲，道：“彆管我如何想，你所要做的隻是聽令行事，急得千萬彆違背軍令壞了我的大事就行，以免他日軍法無情，令你悔不當初。”

宇文士及乃是長孫無忌的使者，長孫無忌代表的是全部關隴，宇文士及豈敢違背長孫無忌的意誌？

“嗬！”

這當然是一個來由，但他更擔憂蕭瑀這一起跋涉已經耗經心血，這類狀況實則是在竭力支撐，萬一有個甚麼閃失，他身為保護罪非難逃。

李績解釋道：“宇文士及此番代表長孫無忌而來，天然不敢留下不肯與吾締盟的把柄，不然長孫無忌豈肯乾休？正如你所言，一旦將吾推到太子那邊，關隴麵對的就將是萬劫不複之局麵。但宇文士及與長孫無忌的好處卻並非分歧，試想，若現在將吾勝利壓服，將來廢黜東宮，統統的朝政大權將會由吾與長孫無忌所掌控，他們那些關隴門閥還是如以往那般憑藉於長孫無忌羽翼之下……既然如此，關隴門閥跟著長孫無忌甘冒奇險，又是為了甚麼呢？”

蕭瑀帶著數十親兵以及數百“百騎”精銳，出長安，渡渭水，向北過涇陽，直抵鄭國渠。而後沿著鄭國渠畔的官道一起奔馳向東，到達黃河岸邊，由渡口橫渡黃河，總算是離開關隴軍隊掌控之地區，安然無虞。

程咬金看著李績的麵色，摸索著問道：“大帥……到底如何想的？”

程咬金一臉震驚：“關隴不肯與大帥締盟？那他們為甚麼來？他們就不怕大帥完整投奔東宮太子，而後揮師到達長安，將他們這些亂臣賊子一網打儘，使其萬劫不複？”

程咬金道：“不是我但願你如何想，而是你本身到底如何想？”

鬆了一口氣的使節團沿著黃河邊的官道一起南下，直抵風陵渡……

將門閥軍隊請入彀中，一舉毀滅，永絕後患……這個動機方纔升起，便被他本身撤銷。剪除進入關中的門閥軍隊輕易，但是想要平複天下門閥的抨擊卻難如登天，一旦這些居於各地的門閥揭竿而起，將會短時候內囊括全部天下。

李績喝了口茶，隨便道：“不睬會，晾著他，尋一處房舍於他，其他的茶水飯食儘皆不管。”

程咬金擔憂道：“如果這返來的還是房二，怕是要鬨……”

程咬金也回到坐位，一雙銅鈴也似的眼睛瞪得滾圓，儘是不解：“這有甚麼辨彆？”

李績點頭道：“不會是房二過來，眼下東宮與關隴之間，和談已經成為支流，宇文士及敢順坡下驢一走了之，很明顯和談已經獲得嚴峻衝破，東宮那邊又豈能任由房俊這個主戰派前來遊說呢？要麼是蕭瑀，要麼是岑文字……岑文字老邁體衰，經不得長途跋涉，更彆說還要繞過關隴軍隊的圍堵，萬一不慎落入關隴之手，搞不好被兵卒一刀給殺了。還是蕭瑀的能夠更大一些，畢竟以他與關隴千絲萬縷的乾係，即使落入關隴手中，也不虞有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