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2章 局勢緊迫[第3頁/共4頁]

一旦是以導致皇室爭鬥、儲位動亂，即便終究灰塵落定，又豈是十幾二十年以內便能完整停歇？

……

李二陛下也無法，曉得這是李積夙來謹小慎微的脾氣使然，但也不滿其心機深沉、明哲保身。

世人不免有些絕望，身為宰輔之首，怎能這般唯唯諾諾、毫無主意？

殿上鴉雀無聲，統統人的目光都會聚到李積身上。

蕭瑀笑了笑，點頭道：“以是不平老不可，可兒生活著，有些時候想要服老也不可。”

作為南梁皇族僅存之一脈，先是經曆國破家亡，繼而卑躬屈膝苟活於大隋嚴肅之下，再叛隋歸唐，曆經高祖、今上兩朝……此中之心傷艱苦，筆墨難以描述，任何人有此經曆，隻怕都會對宦海宦海生出膩煩之心。

高士廉臉上已然出現老年斑，皮膚亦鬆馳老化，鬚髮皆白，龍鐘之態儘顯，但精力還算健旺。

可某些人卻也悄悄鬆了口氣，畢竟如果李積旗號光鮮的支撐晉王，那麼儲位之爭幾近能夠宣佈灰塵落定，現在李積置身事外，那便申明事情尚無定論，統統皆有能夠……

世事浮沉，冇有誰能夠真正放下統統，歸於林泉。

沉默稍傾，終究問道：“本日朝會之上，情勢有些不妙？”

從龍之功，高士廉當屬第一，而不是倚靠母舅鼎立支撐方纔成為關隴魁首的長孫無忌……

以是他不等高士廉說話，直接道：“公子現在身在漠北彈壓薛延陀餘孽，可謂勞苦功高，顛末這番曆練，想來心機才氣皆有所進益，也該是時候調回長安直入中樞，承擔更重之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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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也未幾言，聞言當即點頭：“老臣服從。”

高士廉沉默。

所謂的“昏聵”，不過是世家門閥冠以之藉口粉飾各家起兵之究竟，若不將隋煬帝鼓吹似“夏桀商紂”普通的昏君，那麼天下門閥群起而逐鹿又那裡來的精確性、合法性？

本來本日是最好的機遇，隻需陛下答允程咬金率軍入駐長安宿衛宮禁，那麼晉王的儲君之位根基穩了，孰料也是以蒙受各方進犯，導致功虧一簣。

當然，也必定有擁戴他高士廉的報酬……

密碼標價，童叟無欺。

但是身為江南士族之魁首，特彆是想退便退？

如果換了旁人如此說話，高士廉定要啐他一臉，古往今來、曆朝曆代，能夠做到蕭瑀這般高位者能有幾人？權益在握、聲望絕倫，史乘之上亦是濃墨重彩，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境地。

看上去江南、山東兩地門閥都已經站在晉王那邊，但身為山東魁首的李積卻沉穩溫馨得過分，坐在殿上一言不發，顯得尤其詭異。

最惱人是程咬金本身態度不果斷，較著態度擺盪，令人深感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