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四十一章 軟禁[第1頁/共4頁]
房俊走入殿內,兩幫人馬正劍拔弩張。
蕭瑀心中暗歎這位殿下當然聰明,但到底貧乏曆練,嘴上則予以挽救:“魏王殿下此言差矣,陛下病重,朝野皆知,若當真有民氣胸叵測,現在隻怕已經有所行動,城表裡忠於陛下的軍隊自當提早做好防備,焉能謹守軍紀,置危急於不顧?置於這兩支軍隊會否有所圖謀,定然殿下多慮了,不管盧國公亦或鄂國公皆乃陛下之肱骨,對其堅信不疑,無需您操心。”
李泰天然曉得這一點,不過大怒之下實難沉著,兼且又是桀驁不馴的脾氣,那裡管得了那麼很多?但畢竟與房俊友情深厚,聞言怒哼一聲,不再理睬房俊,目光從一眾戰戰兢兢的兄弟臉上掃過,回身大步進入殿內。
故而周邊諸人固然默不出聲,卻麵色古怪,此言劃一指著蕭瑀的鼻子罵他一句“牆頭草、隨風倒”……
無人反對。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被解除於李績、李孝恭這個核心圈子以外,不然一旦局勢有所竄改,結果不堪假想。
殿內一片莊嚴,唯有李泰大聲嗬叱的聲音在迴盪。
很多人麵色丟臉,李績比李孝恭還要完整,直接將諸人囚禁於此,連本身的靠近之人都不能隨便收支通報動靜……
萬一父皇未曾留下遺詔冊封本身為儲君並且傳位,難不成眼睜睜看著太子即位?
儲位之爭夙來伴跟著腥風血雨,父子反目、手足相殘實乃司空見慣,更何況現在父皇暈厥、存亡未知之時?誰也不想被平白捲入這等風波當中,落得一個粉身碎骨的了局。
如有,大抵率會冊封本身為儲君,屆時本身天然名正言順成為新皇,當然太子負隅頑抗,也不過是困獸之鬥,難成大器。
房俊雙眉一挑,麵色寒霜,叱道:“殿下湖塗了?此等言語若旁人來講也就罷了,殿下多麼身份,焉能隨便推斷陛下安危,不顧皇家麵子?噤聲!”
他自發如此說辭全無不當,卻不知此言一出身邊數人麵色一變。
盧國公程咬金當然服從於陛下,在陛下病危之際集結兵馬封閉城門實乃職責以內,但鄂國公尉遲恭膽敢無皇命的環境下集結右侯衛,即使並非直接服從於李治,也必放心向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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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他們繁華繁華、橫行無忌依托的是皇子身份,但是眼下這個身份卻懷中之璧。
心照不宣罷了,何必多此一舉?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李治如此說法等若將尉遲恭推出去,動輒使其接受“不臣”之大罪,實在是貧乏擔負。
李績恭聲道:“陛下一時半刻不能復甦,諸位皆乃天潢貴胃,還應前去歇息,閒暇之時再前來此處探視便可。”
李治愣了一下,這才說道:“盧國公奉皇命宿衛京畿,鄂國公的右侯衛本來便屯紮於城外,有拱衛京師之責,平常變更在所不免……何況,此二人並非受命於吾,其緣何變更、有何不當,與吾何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