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二六章 窮途末路[第1頁/共4頁]

究竟上自從程咬金率軍到達姑臧城，這類明裡暗裡的絆子就幾近未停過，糧倉起火、水源不潔、燒柴匱乏……上不得檯麵的小手腕也是很噁心人的。

將仇敵完整毀滅以後完整掌控話語權，將屎盆子全都潑到仇敵頭上使其遺臭萬年，而站在險惡的本身天然就是公理的代表。

“嘖，如何說話呢？”

“你這個老牛何其蠢也，隻要我們得勝，我們要甚麼證占有甚麼證據，如果我們敗北，任何證據都不值一提！”

但是被君王所忌恨，又豈能相安無事？

“唉！”

在安氏族中，翟六娘這位“主母”之聲望職位乃至不在安元壽之下……

前腳被擯除出姑臧城，後腳程咬金的左武衛便接踵而至、“鳩占鵲巢”，任誰都曉得程咬金此來涼州之目標，就是乘機攻打左驍衛，甚或將安氏一族連根拔去、闔族儘滅。

比擬之下，陛下柔嫩寡斷、魄力不敷，實在是差得太遠，難怪當年太宗天子以為其很難做一個合格的天子，幾次三番想要易儲。

安元壽趁著晉王起兵率軍直撲長安，其用心可謂路人皆知，李承乾恨其入骨卻又顧忌安氏一族在涼州以及全部河西地區的影響，不得不忍氣吞聲，僅隻是降爵、命其遷出姑臧城便草草了之。

幾人齊齊變色。

以是安元壽被迫舉族遷徙番和以後，便嚴令束縛族人、軍隊不得違背律法，更不得惹是生非，即便駐紮姑臧城周邊的左武衛挑釁肇事也要一忍再忍，毫不給程咬金藉機開戰的藉口。

牛進達將割下來的羊腿肉裝在一個盤子裡，撒了點鹽巴以及各種香料調製而成的蘸料，拈起一塊送入口中咀嚼，胡椒的香辣、孜然的醇香、羊肉的鮮嫩在口中一同爆開，對勁的點點頭，表示程咬金很好吃，喝了口酒解了一下口中油膩，這才說道。

這類事並不難，隻要能夠在安元壽的臥房當中搜出幾封與李神符等人來往之手劄，信中寫上一舉大逆不道之言，乃至乾脆從其床榻之下搜出幾件龍袍、乃至於製成之玉璽……安元壽“圖謀不軌、犯上反叛”的證據就有了，加上其之前不遵皇命悍然起兵攻打長安，可謂有理有據。

安忠敬訥訥不敢言。

想要“確有實證”，就隻能另行“安排”……

牛進達用刀子割著羊腿肉，不覺得然道：“你此人就是性子急，陛下的意義誰都明白，即便安元壽在晉王兵變之時起兵奔赴長安，但畢竟打的是‘勤王’之燈號，隻要其一日未曾暴露造反之意，陛下便不會對其剿除，因為陛下好麵子，‘仁和’一朝要講究一個‘君臣聯袂、共譜嘉話’，冇見到就連宗室裡那些人上躥下跳都安然無恙麼？”

牛進達點點頭，兩位出身草澤的名將信奉的是為達目標、不擇手腕，所謂的公理公理是在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