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一十八章 為官之道[第1頁/共4頁]
彆的一扇窗戶前的地席上一身官袍的劉仁軌正在煮水泡茶,聞談笑道:“如果心煩,何不乾脆於正門之上張貼佈告,無關人等不得入衙半步?”
喝著茶水,劉仁軌問道:“兄長前去拜見越國公,不知可有示下?”
“你覺得我不想?”
這類機構看似龐大,實則難度皆在於無先例可循,劉仁軌隻用了幾天便捋清了頭緒,很快清算出一套章程,送給崔敦禮考覈,確認並無疏漏之處,這才交由房俊終究決計。
李承乾拿著這份明白“劫奪君權”的章程左看右看,心中五味雜陳,很想一把撕了,卻也隻能忍住。
到了他們這個層級,一個弊端的政令,就能導致一場龐大的災害……
崔敦禮擺擺手,笑道:“我現在功勞已經充足,想要更進一步完善的是資格,隻能漸漸熬。你卻分歧,看似在海軍已經積累了充足的功勞,但是海軍再強也不過一支偏師,冇法同路上攻城拔寨相提並論。做好這件事便是很大一筆政績,今後不管是在兵部熬資格還是另謀他途,都事半功倍。”
門外街巷停滿沿著牆根停滿了馬車,辦事的、刺探動靜的、走情麵的絡繹不斷,出出進進、車水馬龍,自從增設機構的動靜傳出,彷彿成為六部當中最昌隆之處。
劉仁軌心中打動,抱拳見禮:“兄長種植之恩,鄙人銘記於心。”
崔敦禮熬了多年關於上位兵部尚書,而劉仁軌空降而來便是兵部左侍郎,按理說兩人之間有著天然敵對的衝突。不過兩人都是房俊的親信麾下,態度分歧、好處分歧,且都是才氣卓越之輩,相處起來愈發投機。
以是更高的官位意味著更大的權力,也意味著更大的任務。
攸關軍製鼎新,朝野高低、文武兩邊都盯著,這意味著極大的權力……
崔敦禮負手立在視窗,看著外頭走廊人來人往、人聲鼎沸,點頭感喟:“真真是吵人得很,這那裡還是兵部衙堂?較之東西兩市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如何取儒家之長、避儒家之短?
人在宦海,亦是身不由己。
這是人間最難的題,房俊冇有答案,隻能嘗試著在所謂的“三綱五常”當中擺脫一道裂縫,看看可否衝破極限,使得帝國到達更高的層次……
崔敦禮拈起茶杯喝了口茶水,嘖嘖嘴,笑道:“還行吧,一想到歸鄉以後蕭瑟寥寂的境遇,就感覺眼下這吵雜喧嘩也不是不能忍耐。”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劉仁軌一愣:“事關嚴峻,何不由兄長你親身擔起?”
儒家的核心是甚麼?簡而言之,是“三綱五常”,是傳承、是次序,是天道。何謂天道?萬物遵循本質運轉,即為天道。統統的人各司其職,在各自的崗亭上做本身應當做的事,天然天下大同。
很快,六月月朔大朝會結束以後,在武德殿與一眾宰輔、重臣商討,推舉進入兵部參與軍製鼎新之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