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九五章 進退不得[第2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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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他俄然一頓,表情莫名龐大:怎地彷彿本身這個天子已經眾叛親離了?
唐軍算計著他們另有多少口人、多少匹馬以及來往路程是非,掐著時候將糧秣送到,但隻夠噶爾部落軍隊平常吃用,一旦論欽陵率軍分開紫山口向南進軍,頓時就得麵對糧秣不濟以結果,迫使他隻能駐紮紫山口,難做寸進。
上一個被宗室勳貴以及世家門閥所丟棄、背叛的是誰來著?
裹著厚厚的羊皮襖、戴著氈帽,論欽陵與勃論讚刃兩兄弟站在隘口北側,看著方纔運送糧秣的車隊在厚厚的積雪當中艱钜遠去,不約而同的歎了口氣。
那些部族還是支撐鬆讚乾布,論欽陵就算是“武侯活著、白起複活”,也隻要敗亡一途……
此等窘境之下,抱怨、氣憤、膩煩等等負麵情感常常比山底下虎視眈眈的塞如貢敦更有能夠讓人崩潰,一旦心機呈現題目,間隔敗亡之日也就不久了。
但是讚悉若遲遲冇有動靜卻使得打算幾近完整失利,且不說想要踢走塞如貢敦這個攔路虎需求一場惡戰,即便擊潰塞如貢敦持續向邏些城挺進又有甚麼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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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欽陵麵無神采,回身往回走。
大唐的烈酒飲下以後彷彿全部身材都燃燒起來,在這天寒地凍的時候最是舒暢,但是即便是此等享用也不能隨便為之,因為烈酒太少了……
論欽陵冷哼一聲:“父親眼裡隻要吐蕃,何曾在乎過甚麼讚普?”
論欽陵無語:“我們還在高原之上洞窟而居、茹毛飲血的時候,人家就已經建立出光輝的文明,從上古三皇五帝至今,人家打過的仗比我們見過的犛牛都多,聖賢們按照以往之經曆總結出一個個事理然跋文載於書,一代一代的傳下來,這豈是我們能比的?比不過不要緊,那就要跟人家學,不然你覺得當年父親親身趕赴長安向大唐天子提親是為了甚麼?”
北風將營帳吹得獵獵作響,厚厚的氈子做成的營帳彷彿隨時都會被大風捲起吹走……
關中瑞雪紛繁,高原之上早已天寒地凍、落水成冰。
不過也幸虧如此,塞如貢敦每一次突襲都要麵對山口吹來的凜冽北風,而噶爾軍隊居高臨下又是背風而戰,占儘天時天時,守的固若金湯。
紫山口陣勢險要,乃是橫亙大地之上一條山脈的凸起處,瞭望好似馬鞍普通,是唐蕃道上最為險要的一個關隘。隘口就處於山脈的凸起處,周遭幾百裡南北通行的必經之路,較之鄂拉山口還更要險要,一夫當關、萬夫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