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一一章 掀桌子了[第2頁/共4頁]
不過也聽得出這位“宗室第一郡王”心灰意懶之意,現在宗室裡鬨鬧鬨哄、民氣不穩,摻雜出來弄不好就要栽個大跟頭一世英名儘付東流,置身事外纔是明智之舉。
戴胄悶聲道:“怕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李道立氣得火冒三丈,一把將頭上裹著傷口的紗布拽掉就待衝上去跟薛萬徹冒死,被王大禮、杜荷等人勸止,紛繁出言勸說。
固然究竟上韋叔夏的確不構成致死韋叔夏的“真凶”,但任憑韋家將罪惡甩給無辜的柴名章,倒是徹完整底的“枉法”……
李孝恭與李道立閒談,後者不斷抱怨三法司審判不公,房俊喝著茶水感覺無聊透頂,既然已經前來記念算是冇有失禮便充足了,兩家隻要仇怨冇有友情,遂籌算就此告彆。
關隴、晉王持續兩次兵變,不管宗室還是勳貴都各有計算,明麵上支撐太宗天子、當今陛下,實則公開裡與叛賊暗通款曲者比比皆是,這事兒就連李承乾也心知肚明卻冇體例計算,大師也都裝胡塗把這件事揭疇昔,薛萬徹卻口不擇言當眾說了出來。
劉祥道再歎一聲:“惟願自此風平浪靜吧,讓我們的支出能夠有些代價。”
或許是李元嘉分開的原因,作為家主的李道立終究姍姍來遲,隻不過鼻青臉腫寂然神傷的模樣實在令人不敢恭維。
他不以為薛萬徹具有掀桌子的智商,那麼現在看似義憤填膺口不擇言又是誰在背後指導他呢?
李孝恭非常欣喜:“關於景淑之死我亦深感哀思,隻不過人死如燈滅,既然首惡已然伏法那這件事就如許吧,轉頭我去宮裡見見陛下懇請對首惡予以嚴懲,可令逝者安眠。我們活著的畢竟還是要好好的活下去,不成沉湎於對逝者的懷想當中不成自拔,不然景淑地下有靈也必定慚愧絕望。”
……
出了門,兩人對視一眼,齊齊歎了口氣,戴胄低聲道:“為官半輩子固然不敢自誇清如水、明如鏡,卻也表情安然無愧於這一身官袍,孰料臨老卻辦了這麼一件事弄得申明狼籍心中有愧,唉,何如,何如。”
旁人驚駭這位“宗室第一郡王”,薛萬徹倒是不怕,梗著脖子辯駁道:“郡王這話可說差了,我怎地就整日廝混了?我是個渾人冇錯,可我知忠義、懂廉恥,我家與太宗天子有仇,可我從拜倒在太宗馬前那一刻起便唯命是從,關隴兵變的時候賊軍浩浩大蕩翻天覆地,唯有我寧死也站在太宗天子身邊!太宗天子駕崩,陛下即位,晉王兵亂,還是我旗號光鮮的擁戴陛下,毫不計算小我得失!反觀其間諸位,您讓他們一個個拍著胸脯撫心自問,是對太宗天子忠貞不二還是對當今陛下誓死儘忠?”
兩人再無談興,拱手見禮各自登車,剛好府邸分屬東西,故而車架背道而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