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五章 瀕臨絕境[第1頁/共4頁]
到了這個時候若還是束手束腳、不能儘力以赴,與投降認輸何異?既然非生即死,那就要甘冒奇險、奮力一搏,存亡成敗,交給老天去決計吧。
想要一軍功成,就隻能希冀尉遲恭、李道宗二人。
特彆是尉遲恭、李道宗二人正領軍在外作戰,殿內精通兵事者冇有,愈發使得李治心驚膽顫、倉促無措。
在開初支出龐大傷亡代價到手幾次以後,叛軍固然礙於軍令不敢後退,卻也隻是圍著具裝鐵騎舞舞喳喳揮動兵刃,不敢上前,導致具裝鐵騎持續風捲殘雲普通往前衝鋒,直直撞上李道宗坐鎮的中軍,一時候戰馬嘶鳴、兵卒慘嚎,將中軍陣列衝的七零八落、鮮血橫流。
在他身後,一千具裝鐵騎緊隨厥後,好似一柄龐大的鐮刀普通在叛軍陣前劃過,鋼鐵大水所過之處帶起漫天血雨、各處殘肢,待到全軍衝鋒而過,陣地之上屍橫枕籍。
房俊明白這世上不管哪一個期間都不成能存在完美無缺、毫無馬腳的軍隊,具裝鐵騎人馬俱甲武裝到牙齒,幾近能夠說是刀槍不入、堅若盤石,但冇法包裹鐵甲的馬腿倒是獨一的缺點。
故而李治更加悔怨,隻恨當初本身怎地就冇能將房俊收羅至麾下替他賣力呢?
重甲步兵卻並不追殺,而後向後折返回到武德門四周,對仍舊攻城的叛軍建議進犯。
以重兵器砸砍馬腿的確賜與具裝鐵騎極大威脅,一時候很多身披鐵甲的戰馬哀嚎著倒地不起,頓時馬隊跌落在地頓時被一擁而上的叛軍亂刃分屍。
言下之意,現在希冀外援已無能夠,李懷勤、劉可滿能夠管束城外軍隊不敢入城聲援武德殿已經是最大才氣,寄但願於他們攻陷玄武門前後夾攻武德殿,絕無能夠。
想當年完顏宗弼麾下五千鐵浮圖由北向南浩浩大蕩攻打臨安,一起攻城掠地、橫掃黃河,終究飲馬長江,可謂攻無不克、無堅不摧,直至碰到嶽飛。
有必定是有,但尉遲恭麾下的右候衛必定不是……
嶽家軍練習出一支專門用來破鐵浮圖的軍隊,在鐵浮圖衝陣之時以麻劄刀削砍馬腿,使得戰馬顛仆、冇法衝鋒,常常臨戰之時賜與重創,並由此一舉向北反攻、光複國土。
然後悖論就呈現了,房俊現在遊弋於外,使得尉遲恭、李道宗兩人明知武德殿防備兵力極度空虛,卻也不敢儘力以赴。
一旁的蕭瑀神采儘是擔憂“現在房俊引兵於外、來往衝殺卻無人能製,實在是一個大威脅,會使得江夏郡王與鄂國公投鼠忌器、進退兩難。”
李承乾能坐視長樂公主與房俊暗通款曲乃至推波助瀾,本身也能夠啊!乃至不止長樂姐姐,就算將兕子也給房俊又有何妨?隻要能讓房俊儘忠麾下,即便把統統姊妹都送出去也不會有半點躊躇,歸正房俊就好這一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