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壺裡的殘酒已經冷卻,劉洎卻偶然再度燙一遍,飲了一口冷酒,不解道:“宋國公此番返回江南,莫非再無複起之心?”
無法道:“不過是一些懷想往昔的酸話罷了,二郎豪傑幼年、意氣勃發,怕是冇法感受此中的酸楚無法。”
我都已經被迫致仕告老、闊彆朝堂了,還要逼著我做一些不肯意之事?
這話的確刺耳,但倒是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