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第1頁/共4頁]
即便是彆的一個船伕,也不像是端莊做船上買賣的,看著也是非常悍勇,身上還帶著一些血光,說不得,在這江上,做的便是殺人越貨的買賣。
劉洪歡樂一番以後,便在那邊跟殷溫嬌籌議今後該如何諱飾此事,他們策畫一番,殷溫嬌此時有身三月不足,到時候足月而生,再推遲一下出世的光陰,對外謊稱孩子是早產,幾個月後再見人,也就不會有人思疑這孩子的來路了。與劉鴻商討著今後給孩子取甚麼名字,殷溫嬌撫著現在已經有些顯懷的小腹,心中對將來極是期盼。
青兕頓時嘲笑一聲:“公然如此,竟然是觀音親身來了!”
我與青兕暗中瞧著,青兕發揮了個障眼法,從嬰兒身上拿到了殷溫嬌寫的血書,上頭鮮明是這孩子的生辰八字,又寫了自個和劉洪的名字,又說遭受不測,倒是不能留他,希冀著他如果能安然長大,莫要聽信彆人胡言亂語,今後自有再見之時如此。
那陳光蕊的確無辜,劉洪害了彆性命,將來血債血償天然也是應有之意,隻是倒是不該死在自家兒子手上,是以,我便說道:“那轉頭便看看吧!”
我也是點了點頭,瞧著阿誰打扮成船伕模樣的年青人製止了殷溫嬌投水,施施然從陳光蕊帶來的包裹箱籠裡頭取了官袍官印以及吏部的公文等物,將一應財物都給了另一個船伕,阿誰船伕得了財帛,喜不自勝,將船上清理潔淨,又劃著船往江州去了。
青兕伸脫手指,掐算了幾下,然後便是瞭然,對我說道:“嘿,那位殷溫嬌竟是跟那船伕早就有了首尾,肚子裡這孩子,清楚就是那船伕的!”
另有一兩個月殷溫嬌便要足月而生的時候,我與青兕倒是感到到了一股非常熟諳的佛力。
我與青兕一向暗中埋冇,畢竟總得先肯定一下這個孩子到底是否是那位金蟬子投生才成。
那船伕清楚不像是乾這活計的人,須知這年初雖說也是亂世,但是,這等籌盪舟槳之人,風吹日曬,天然應當是皮膚粗糙,骨節粗大,平常還要對人卑躬屈膝,不免有些駝背。而這小我,雖說穿戴粗布的短打衣衫,頭上戴著一個有些陳舊的鬥笠,手上也就是右手看著有些繭子,但是卻不像是拿著船槳磨出來的,而是拿筆或者是拿著一些如刀劍之類的單手兵器磨出來的,臉上雖說塗黑了一些,但是模糊能夠看得出臉孔周正,雙眼有神。
那劉洪估計不過是個化名,他應當也是權貴後輩,是以,冒充陳光蕊上任以後,一應政務做得妥妥當帖,不管對上還是對下,都很有一套,官聲非常不錯,是以,誰也冇有起疑。
青兕也是一笑:“說她做甚麼,她這一起過來,應當也跟那猴子另有朱剛烈他們見過了,我們也去看看他們現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