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九十回[第1頁/共4頁]

二太太卻已給開端問夏蘭，“這湯是你在廚房親眼盯著的，你可曾分開過一時半會，可有甚麼岔子冇有？”

采薇也道：“這事恐怕和王大娘無乾！”

“四兒，”二太太一臉安靜的看著她道：“你說你是冤枉的，你甚麼都冇做。隻要你能拿出證據來，我就信你，你可拿得出來？”

宜蕙不解道：“母親若說這東西不是在湯端進這屋子之前放出來的，那還能是甚麼時候放出來的。這湯自進了這屋子，我們這麼多雙眼睛盯著，那裡還能再放工具出來？”

不想二太太卻留她道：“薇兒，你先彆走，儘管留在這裡聽著，你這些日子待蕙姐兒的各種好處，舅母都記在內心，今兒也一便教教你，這等隱暗裡作之事說不得我們每個女人都得碰上那麼一回，你們若早些經見了，今後萬一再碰到也能多長個心眼！”

“並不是有人要同你打趣，而是有人關鍵你！”俄然門外一個聲音傳來，跟著便見二太太從簾外走了出去。

宜蕙見宜芬嚇得抖抖縮縮的，忙道：“母親，女兒並冇有摔到那裡的，不過是弄臟了衣裳罷了。倒是母親命人給女兒熬的這補湯，裡頭不知被誰給下了胡椒粉，底子就冇法兒喝下去！”

“我……呃……冇人教唆我，是我自個兒做下的，是我，我見太太隻顧疼著三女人，每天給她另燉這個阿誰的補湯，我們四女人就甚麼都冇有，一時想不過，就想給三女人的湯裡下些胡椒粉，好作弄她一下，但奴婢可並冇有害人的心機，不然，為甚麼放得的胡椒粉不是彆的呢？”

“但是跟著我出去的是夏荷，我留了夏蘭在這屋裡的。”宜蕙道。

二太太嘲笑道：“方纔你說這東西不是你下在三女人的湯裡的，成果就是你做下的。見證據被翻了出來你狡賴不了，又說隻是想作弄一下三女人，並不想害人？誰曉得你這話的真假？當日你賣身葬父，是鐋哥兒從外頭把你買返來給了芬姐兒使的，你的身契在他兄妹手裡，天然和他們是一條心，不管情願不肯意都得替他們擔待些罪惡的。”

采薇見二太太似是要審她二房院內的這一樁隱私之事，便忙道：“二舅母，甥女也該歸去陪著老太太了，要先跟舅母告彆了！”

二太太笑著搖了點頭，讓正跟她施禮的采薇和宜芬都起來，“我們都坐下說話！”

“這，這，當時屋子裡隻要我一小我，再冇人瞥見我跌倒了的，可奴婢說得句句是實啊，太太，奴婢毫不敢在太太跟前欺瞞您啊！”四兒“撲通”一聲跪下道。

“放錯了東西？那幸虧被放到這湯裡的是胡椒粉，如果放的是巴豆粉之類的東西呢？”

宜蕙見她娘穿的還是出門的一身衣裳，便道：“母親，你如何還冇換衣裳就過來女兒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