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人最要緊的是心正,如此心術不正者也敢來我白鹿書院肇事,當真是斯文敗類,讓人汗顏!銘兒,商先生,我們走吧。”
那一次以後吳昌平大病一場,然後便遠走方城府,到了陳府任教。
其他白鹿書院的學子也紛繁對陳毓瞋目而視:
“好一對師徒,公然有膽色,竟敢跑到白鹿書院來撒潑!”
“好,好啊。”沈洛的神情倒是很欣喜。商銘這孩子不但聰明更兼懂事知心的緊,很多時候,本身真感覺這個弟子的確就和兒子差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