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困惑[第1頁/共4頁]
眼看著阿誰玩蛇人的身影越來越遠,當下我二話不說,邁步朝著前邊追去。
我這還是第一次細心的看他,這個男人臉上很多傷疤,彷彿是被某種植物咬傷後留下的疤痕,他的麵孔能夠用醜惡來描述,隻不過,他的雙眼當中的眸子烏黑如墨,閃閃發光,在這烏黑的夜裡,亮如寶石。
他會心,笑眯眯的走到女子麵前,趁她冇有防備,俄然脫手如電,一把將她雙手反剪背後,在地上撿根枯死的老藤,將女子拴在一棵歪脖子樹上。
那串吊墜的繩索,明顯是用五花蛇的蛇皮體例而成的,而那條五花蛇體例的吊墜繩索的氣味,和這個玩蛇人當日揹簍裡的那條五花蛇的氣味一模一樣。
我凝睇著他,說道:“你說錯了,我們數日之前曾經見過一麵,莫非你的記性這麼差,這麼短的時候已經健忘了不成?”
展一笑也想跟著我一起追疇昔,被我勸住了,這裡是大山山腳,氣候非常酷寒,阿誰女子被捆綁在樹上,假定冇人幫她鬆開,這一夜下去,絕對凍死。
我雙眼微眯,盯著他的烏黑眸子,問道:“我很想曉得,你不辭辛苦,馳驅千裡,前來此地,為了何事而來?”
男人的神采有點丟臉起來,他斜瞅著我:“如何著,莫非你以為,是我在背後使壞,想要將徐家滅門不成?”
玩蛇人眉頭皺起,斜眼問我:“天下這麼大,我那裡不能去得,來這裡觀光玩耍幾日,又有甚麼希奇的,莫非說,冇有事情,我就不能來此了不成?”
我淡然的笑笑:“故國山川,大好風景,你我身為中原後代,天然到處可去,隻是,我有一事不明,一向藏在心頭,不吐不快,不知當講不當講?”
女子怔了一怔:“春哥是誠懇本分人,並且第一次來這個地兒,如何能夠和滅門案有乾係呢,你必然是搞錯了吧?”
但是,方蘭密斯脖子上戴著的那串血玉吊墜如何解釋?
這個女子,縱使再水性楊花,縱使再不知檢點,縱使再不知廉恥,她也不該就此死在我們手上,我和展一笑身為江湖中人,手上造了這無辜殺孽,對於今後修行倒黴倒是小事,恐怕會蒙受天譴的獎懲,假定被那五雷轟頂的話,那就等著死翹翹吧。
他看了我一眼,彷彿想要看出我的企圖:“你大半夜的找我,必然是有事情而來,你也彆藏著掖著了,到底為了何事,說個清楚,男人漢大丈夫,我最討厭婆婆媽媽不痛快的人了。”
因而,我和展一笑使了個眼色。
這可真是奇特了,莫非說,我真的冤枉了此人不成?
汗青上,風水方士操縱本身的神通,無辜濫用在淺顯人的身上,而遭到天譴獎懲,被五雷轟頂灰飛煙滅的比比皆是。
他神采一怔:“何事?”
我的雙腳加快,眼看著離他已經數米之遠的處所,他俄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