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通道口裡的男人走出,我一個大步奔了出來,用手一把遮住他臉上的墨鏡:“猜我是誰!”
這還是他從機場出來後的第一個笑容,固然隻是牽了牽嘴角,不過我看著內心可算是舒暢一些了:“如何,你冇當上大腦袋內心不舒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