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2 甘願效勞[第2頁/共3頁]

徐瀅挑挑眉，吃了顆密餞。

崔渙接著說道：“鄙人自知罪孽深重，當年不該財迷心竅聽信奸人引誘，從而誤入歧途，乃至於厥後一錯再錯，深陷泥沼有力自拔。這大半年裡鄙人閉門自省，悔過愈深，深感不親身登門請罪，難贖我昔日之錯誤，因此本日特來請世子降罪。”

崔渙慨然了一會兒，又昂首說道：“我如有臉去見祖宗，便早已死去多時，但是我又想，既然我手腳還能轉動，又或許還能國度儘經心力。即便是不能回到朝廷，眼下有甚麼事情是朝廷待辦的，能用得著鄙人的，鄙人定萬死不辭！”

他下認識地往火線瞥去，這類事情他媳婦兒特長，應當她在場啊！

宋澈沉沉地哼了聲，甩了記眼刀丟給他。

宋澈嘶了一聲：“你憑甚麼這麼以為？那會兒你不是說劫囚的人都死光了嗎？莫非你冇跟皇上說實話！？”他伸手指到了他鼻子上。

“不不不，”崔渙忙說道，“鄙人對天發誓絕無半字欺瞞皇上！隻是比來我想了想，竇曠那案子我也另有疑問，比如到底是為甚麼急著用錢要拉我入夥開礦的？這點誰也冇問出來他就死了，我也不得而知。

他抬眼看了下他們倆神采，帶著萬般難堪接著說道：“現在祖宗家業毀在鄙人手上不說，連爵位差事也一併丟了，鄙人已過不惑，離入土之日也不遠矣。邇來經常憂愁身後無顏得見先祖，又因感慨愧對朝廷，孤負了先祖聖恩，乃至日夜不能寐，恨不能以死賠罪。”

崔渙上前兩步：“不瞞世子爺說，小的猜想，衛所屯田被侵一案的主謀，鄙人思疑就跟當年劫囚一案的主謀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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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瀅與宋澈對視了眼，揚唇道：“崔老爺這些錯。皇上不是都已經降罪了麼？你這又跑上我們家來請罪，這又是甚麼意義？”

宋澈張大眼，扭頭看了下徐瀅，――他還真冇想到這老崔竟然會是主動來要求給他跑腿的！

徐瀅等宋澈出了門，也踱到了前廳，站在屏風後悄悄聆聽。

崔渙赧然道：“鄙人罪孽深重。一不該在十一年前利誘令尊徐將軍許下婚約。二不該假借婚約暗裡暗行篡奪印章之事，三不該設騙局栽贓令兄徐將軍，這過常常各種。都是我崔渙的罪惡，現在鄙人已幡然覺悟，特來要求世子妃賜罪。”

崔渙赧色更甚。但人都已經出去了，就冇需求再考慮甚麼臉麵不臉麵了，他說道：“不瞞世子妃說，鄙人打從十五歲起便開端兵馬生涯。對朝廷雖無建立，卻風俗了刀槍劍棒。當年鄙人在授封世子之時，跪在老祖宗靈前也是對天發過誓。要世代為大梁儘忠，死而後已。可現在……”

他目光定定盯著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