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 【零時是何時？】[第1頁/共4頁]

喀西尼與武官皮亞琴科就著一幅輿圖參議以後，得出俄軍應噹噹即向綏芬河一線進擊，以迫使清國當局作出更大的讓步，直到答允俄國早前在聖彼得堡提出的鐵路構築和軍港租借單件為止。

索林伯格想了想，他從延山“雨季到臨之前在軍港撫玩雨景”的話裡聽出某種意味來——彷彿這位東方支隊司令官兼旅長已經曉得零時的精確時候普通。

延山在等著俄軍的打擊，俄軍不在綏芬河這邊大肆打擊，邊疆牴觸就僅限於黑河—璦琿一線，其他處所都剿匪引發的小曲解、小摩擦，不能搞大。不然，孱羸如此的大清國得不到成心針對老毛子的英國人、日本人的“憐憫”，也就爭奪不到擺佈難堪的“德國朋友”中立補救，乃至有能夠在俄國大肆變更兵力反攻的環境下，招來列強的趁火打劫。

第二天，也就是1896年6月30日，李涅維奇少將獲得承平洋艦隊司令官兼遠東濱海大區、阿穆爾地區首席軍政長官阿列克謝耶夫水兵中將的任命，以遠東陸軍司令官的名義同一批示南北烏蘇裡軍區、阿穆爾軍區和東貝加爾軍區的陸軍軍隊，對清國實施獎懲性的打擊作戰。中將的任命電報中特彆指出，具有兩個團的卡廖爾方嚮應噹噹即行動，擊潰劈麵之4000清軍，向寧古塔進步。這一次，水兵中將終究承諾，一個團的海岸守備軍隊和一千水兵隊將在火線打響以後的兩天以外向烏蘇裡斯克集結，接管陸軍司令的批示。

李涅維奇倉猝調集所部軍官集會，與他隻隔著一座山脈，直線間隔不過三十千米，清俄邊疆線以西的三岔口招墾總局裡，延山則敞開胸懷搖著葵扇，與一樣做派的索林伯格一邊喝茶，一邊看著輿圖，依托一名衣冠整齊的翻譯展開扳談。

“來人！號令獵騎虎帳從烏蘇裡斯克解纜向南，在圖們江以東地區巡查、鑒戒；號令步兵第7團、南烏蘇裡第2團統統營級以上軍官當即來此報到。”

德國人的奉勸和清國人讓步，令喀西尼在遭到俄國當局多次因軍事、交際兩倒黴的環境下多次怒斥以後，彷彿抓到了甚麼拯救稻草普通。較著的，乾係俄然密切起來的德國和清國在唱戲，德國人友愛奉勸俄國人停手，清國人則表示會作出讓步，但願烽火就此燃燒。看起來，主動權還在俄國手裡，說直接一點，還在俄國的遠東軍隊手裡！

延山微微點頭，暴露很渾厚的笑容表示中將持續說下去。

稍後，一道建議水兵中將催促陸軍行動的電報從東江米巷收回。

延山會作態，身上揹負著德國好處在遠東奉六合區訴求的索林伯格也會作態。

後（大）卡廖爾村，李涅維奇在火線批示部裡看動手裡的電報苦笑出聲。身為南烏蘇裡軍區的陸軍長官，李涅維奇比客歲才受命為艦隊司令的水兵中將更清楚濱海大區的防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