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0 【彆忘了老湘軍】[第2頁/共4頁]

三人魚貫而入，俱都向端坐龍椅上的光緒行了叩拜大禮後再行德式的、新軍式的、英式的軍禮。現在，參謀總長在湯崗子的關外軍團司令部和鞍山來回打轉，還要會晤趕到那邊的日本公使代庖林董，短期內是不會回京師履職的；陸軍部尚書（總長、部長）榮祿在吉黑邊疆收束軍事；水兵的頭頭丁汝昌親身帶艦隊出黃海驅逐“俘獲艦隊”的三艘巡洋艦。以是，各部的實權都籌劃在次長手裡，天子要商討軍事也得找這些位分不高的次長們說話。

湘淮合流？不，老湘軍另有效！不然，天子不會對峙讓魏光燾的武威軍留在天津，至今尚未就武威軍整編一事發話了。看來，湘係的兩個頭頭已經思惟明白，在回亂已平，第4、第五兩軍整編期近的大局下，湘係在陝甘的十三個營可否撤回？武威軍可否整編入以自強軍為核心的第五軍？

清俄邊疆戰事結束，“收束軍事”和“構和善後”的事件，三人插不上手，卻俱都要為兩年以內必須、必定的一場在範圍上誰也說不準的戰役做籌辦。蔭昌手裡拿著《國防軍軍銜暫行體例》，還要幫襯著李光久和嚴複搞定陸軍、水兵各自的事件。李光久身後跟著兩名藍翎侍衛，他們抬著一個長條木箱，內裡裝著籌辦給禁衛軍給的“新式步槍”，實際上就是籌算在德國製造的96年式步槍。嚴複手裡有個摺子，乃是《水兵軍製定則》。

“回皇上的話，俄救兵東來，吉黑兩省邊防頓時吃緊，不得不未雨綢繆，早作......”

“放著吧！”

“動亂、不滿......”光緒對楊格的憤怒之情一大半就是以而生。朝廷出錢出糧打了邊疆之戰，楊或人得了最大的彩頭，在販子言論中彷彿成為當世戰神普通的人物。而朝廷遵循預定計謀打算與俄國和談，卻成了千萬人嘴裡的“賣國喪權、出售軍隊”的行動。朝廷的威望在甲午戰役和邊疆牴觸中連打扣頭，不就是天子的威權連打扣頭嗎？此消彼長，形成明天楊格蹲在鞍山都能擺佈清俄和談、言論風向和朝廷決策的景況！分庭抗禮呐！

情勢就是如此，楊格用邊疆牴觸打掉了俄國人強租軍港和強修鐵路的野心，卻是以將邊疆題目凸顯出來，一旦俄軍完成在遠東集結兵力二十萬而楊格的禍引（鴨綠）江東戰略未能見效，大清國就得去麵對這二十萬俄軍。光緒絞儘腦汁的想減弱楊或人的軍權。可實際卻讓楊或人一步步的要求朝廷和天子賜與更大的軍權，不給都不可！

“皇上，這是總參會同陸軍部、水兵部擬製的《國防軍軍銜暫行體例》文字，請皇上禦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