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夫人[第2頁/共13頁]

柔鐵聽到這裡，道：“是阿誰起兵討伐武則天的徐敬業？”湘夫人笑道：“除了他還能有誰。”

董飛罵道：“你是甚麼東西，我們行走江湖，光亮磊落，哪象你們，用這類下作手腕來暗害你小爺，另有臉來問。”

那湘夫人聽聞此言，聳然動容道：“柔大俠公然是天下怪傑，不瞞你說，小婦人真是出自毒觀音娘娘門下。”

董飛尚未接話，柔鐵又道：“實在徐世績的兵法，滿是李靖傳給他的，你想想，李靖是教員，徐世績是門生，哪個短長？”

董飛恍然道：“本來是武則天這個老妖婆因為李敬業起兵反她，就不準他姓李了，他便認祖歸宗，迴歸徐姓。現在看來，三世為將，確切不是功德。”

柔鐵道：“那是先人附會的，不過這李靖汗青上確有其人，深通兵法，還是唐月朔名雄師事家。唐取天下以後，被封為衛國公，而徐世績則被封為英國公。”

小二向婦人道：“還是老闆計高一著，這二隻蠢羊竟自已奉上門來，不費甚麼力量就拿住了。”

柔鐵道：“夫人莫怪，我和董飛兄弟偶然衝犯，隻是紅葉女人所殺的關月亭，是如何獲咎夫人，還望能道其詳。”

湘夫人笑道：“恰是，你也曉得?”

柔鐵道：“你既不是男人，隻怕你也一定姓何？”

湘夫人知貳心機，微微一笑，道：“李敬業因父早死，直接秉承了祖父的英國公爵位。他從小長於騎射，有才乾，曾任眉州刺史，後坐事被貶為柳州司馬。武則天廢唐中宗立睿宗，臨朝稱製，他在玄月起事於揚州，自稱為匡複府大將軍，以匡扶中宗複辟為來由起兵，軍隊很快增至十餘萬人。敬業起兵後，武則天剝奪了他的賜姓，命左玉鈴衛大將軍李孝逸統兵三十萬征討。李敬業服從薛璋定見，先南渡長江攻陷潤州，再北向與李孝逸戰於高郵，徐初戰得勝，但久戰兵疲，十一月李孝逸以火攻大敗敬業軍，敬業逃往潤州，為部下所殺。”

很久，才道：“你們曉得許三娘？”

董飛一時語塞，雖明知必定是他們下了套，但自已卻並不知此中門道，便強辯道：“你們在飯菜中下了藥。”

這一手工夫一露，紅葉等無不大驚失容。要曉得，這繩索乃是用上等精麻插手牛筋綱絲搓製而成，便是平常刀劍也難以砍斷，而柔鐵這麼不經意間一劃就劃斷，這功力之高已不言而明。

湘夫人歎道：“此事當真是‘小孩冇娘，說來話長’，這話還得從我出師回籍提及。”

董飛更是吃驚，盯著那婦人，道：“她就是阿誰何老闆？”柔鐵笑而不語。

柔鐵點頭道：“這就是了，這徐敬業本是英國公徐世勣以後，他手裡有兵法也就不奇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