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空城計[第3頁/共4頁]

首長說：“不過，這“空城計”該結束了。我和你們團長到了連隊後，看到的竟是一座空營房。必然要讓同道們歇息好。”

故國慰勞團走後，越南中心歌舞團又向援越軍隊做巡迴慰勞演出，軍隊為此展開起“借東風用實際施動迎春節”的活動。這期間嶽團長又到連隊來過一次，指導員、連長在彙報事情時提到了魏天亮。嶽團長說：“這個兵士很不錯、很全麵，應當加強培養。”指導員彙報說：“構造題目已經加強了培養，籌辦在第一批火線入黨時處理。至於提職正在考慮。因入越軍隊兵員臨時不退不補，班排職位都滿著，一時不好考慮。比來連部文書被借調團直幫忙事情，正考慮讓魏天亮擔負文書。隻是白副指導員有些定見，說最好先提為副班長。”

軍隊闊彆故國，動靜閉塞，在連隊能看到的筆墨，除了《毛主席選集》，就隻要一張《群眾日報》和一張《新越華報》了。愛看書報的人，老是把一張報紙看幾遍，邊角、夾縫細心搜讀。偶然家書也帶來些許海內幕況。一張《參考動靜》，隻要乾部纔有權力看。以是團長講的一些海內幕況很吸引兵士；並報之以熱烈掌聲。

魏天亮帶著勤雜班的八大員也來參戰。這些勤雜班的人都願往本身本來班跑，這不滿是本位主義，另有一種懷舊。魏天亮也來到五班，正和侯小群掄錘打眼。侯小群已成打眼放炮熟行，他純熟地扶著鋼釺，魏天亮精確地掄著大錘。十六磅大錘在他手裡掌控自如。隻見他麵不改色，氣不發喘，一錘一錘，穩準狠地砸在鋼釺上，火星、石沫從炮眼裡飛濺出來，四下飛散。他仍然保持著他的記錄，一口氣兩百錘，大氣不喘。

朱連長說：“節製不住呀，都是偷偷跑來的。”

支隊首長說：“唉，可不能把功績都推給下級，是誰的就是誰的。借慰勞團的東風，借越南群眾抗美救國的東風，你們的東風借得好！你們的任務完成得很好。隻是這“空城計”嗎，這段時候指戰員們太累了。節日還是要過的嘛。都是血肉之軀嗎。當然在特彆環境下，我們的身材不是血肉，而是鋼鐵！是金子！在任那邊所都會閃閃發光的！大師說對吧？”

“陳述首長，都安排好了。”

朱連長紅著臉說：“這都是下級帶領得好。”

節日的工地上比平常又平增幾分熾熱。刨土的、裝土的、推土的、挑土的人來車往，打夯的唱著號子，撬石的喊著口令，應戰的相互叫陣，比賽的各不相讓。真格是：人歡馬叫，灰塵飛揚，熱火朝天。這其中國人的傳統大節日，本來軍隊已安排放假，但是指戰員們都偷偷地來到工地，工地上比平時還熱烈，營區唱起了“空城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