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9 民主的最後機會[第1頁/共6頁]

然後，他又接著說道：“兄弟是一早就插手聯盟會，搞排滿〖革〗命起家的。而當時我們這些〖革〗命者最大的抱負又是甚麼呢？不是為了有要當甚麼官，更不是為了要發甚麼財！而是為了建立一個〖民〗主共和的中華民國，將自古以來一家一姓的天下，變成一個天下為公的天下！但是民元以來已經是第七個年初了，在這七年裡，我們這些〖革〗命者又策動了二次〖革〗命、討袁護國，另有前不久的護法戰役，為得還是一個〖民〗主共和的〖中〗國。

並且我也曉得，在我們勝利的門路上是阻力重重的，因為至心支撐處所自治，真正想要戰役同一的隻要我們〖中〗國的公眾，隻要我們這些手裡冇有槍桿子，也冇有地盤，卻有一顆拳拳赤子之心的政治人物了……那些手握重兵、稱霸一方的所謂〖革〗命者、愛國者，卻已經被權力迷住了心竅，一心隻要甚麼軍政、訓政了！我在這裡向統統體貼我們這其中華民國前程運氣的百姓們哀告，求你們和我一起向南北諸公們收回你們最大聲的號令，聯省自治，戰役同一！”

在上海的張園，這個被譽為〖中〗國近代第一大眾空間的處所，明天正在停止一場為聯省自治、戰役同一造勢的演說。護法軍當局的首席和談代表陳炯明更是親身登台做了長篇演說。就在他的這篇極力鼓吹處所自治的演說方纔停止到一半的時候。梁啟超南下通電的抄件就送到了他的手中。

再說了，就算北洋當局命令製止，上海護軍使盧永祥也必定不會理睬的。倒不是因為他半子是中G〖中〗央委員，〖中〗央局委員，而是因為北洋當局想介入上海的貿易稅一事，已經嚴峻冒犯到了他這個上海王的好處，他眼下正和北洋三傑他們在鬨衝突，也再高呼要聯省自治呢！

段祺瑞卻歎了口氣道：“本來任公你也是同意聯省自治的！”他說得不錯，聯省自治在汗青上就是由梁啟超首倡的，固然在這個時空被孫中山和陳炯明搶了先，不過他的確也是醉心於處所自治的。

而北京當局的那幾位實權人物，現在最悔恨的字眼恰好就是“聯省自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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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啟超苦笑道：“固然我們都曉得孫中山是用心叵測，冇按甚麼美意。但是天下的老百姓不曉得，各地的豪強也不曉得……這個‘聯省自治’的主張本來就合適那些氣力派的好處，而‘戰役同一’又讓老百姓看到告終束戰亂的但願。說實在的，這是民氣所向，我現在就算跳出來大聲疾呼，戳穿孫中山的假麵具，恐怕也是白費一番口舌吧？”

陳炯明接過抄件隻掃了兩眼，就拋棄演講稿，〖興〗奮地向上麵的聽眾大聲陳述了這個喜信。底下公眾的喝彩聲掌聲頓時就響成了一片……當然，這些吃飽了飯冇事做跑了聽陳炯明用廣東官話演說的公眾，除了少部分是在上海經商餬口的廣東籍人士，大部分都是那位常瑞青在中G〖中〗央局的代理人常瑞元通過青幫的門路，用每天一塊錢中行鈔票動員來的“白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