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4 中東路戰爭 五 出征和背叛[第1頁/共6頁]

陳擔當點頭，從手中的檔案夾裡抽出一張電報紙遞給了常瑞青。笑道：“都已經到了，代表李宗仁的名叫俞作柏，還是我們司令部的阿誰黃埔一期畢業的參謀李明瑞（從韶關講武堂歸併過來的）的表兄。代表馬曉軍的是一個叫張淦的連長，他和李宗仁、俞作柏都是廣西陸軍速成書院出來的。”

......

陳炯明看了眼林虎，低聲問：“蔭清。你手上有多少人馬？”

林虎苦笑道：“不過三千餘人罷了，我的兵在廣東的時候就被臧致平和朱培德的軍隊打光了一半還多！回到廣西今後也冇錢彌補，南寧方麵隻給我派了個榜樣營。大抵有六百多人，倒都是精銳。”

陳擔當接過電報掃了兩眼。眉頭就微微皺了起來。他朝常瑞青道：“耀如兄，是陳炯明顯天上午到梧州了！”

他拿出一條手絹抹了把腦門上的汗珠子，又一把扔在了地上。寂然歎道：“二十萬雄師啊！孫大炮派了二十萬雄師來打廣西......桂軍裡裡外外加起來不曉得有冇有兩萬，這下是一個打十個，這仗要如何個打法？競公，如果唐聯帥還不向廣西派援兵，我們這些廣西人可都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一個百姓反動軍軍官笑道：“季寬兄，有我夏威在這裡驅逐你們還不敷嗎？白健生現在但是一軍之長，事情多著呢！”

林虎卻向陳炯明投去了古怪的眼神，看到對方也急得滿頭是汗。心內裡隻要暗歎一口氣。桂軍可不是百姓反動軍那樣“獨裁”的軍隊，上麵幾個帶兵的大將都是聽調不聽宣的主。現在人家二十萬百姓反動軍打過來了，雲南阿誰九省聯軍總司令又冇有援兵派過來！北洋也是見死不救，這下誰還肯衝在前麵送命？都在各自的地盤上打小算盤呢，不是抓緊時候刮地盤籌辦跑路。就是在打投奔百姓當局的主張......現在的局麵不就是“聯省自治”的縮小版嗎？

又過了約半個小時，這些滿載兵士的船隻才緩緩靠上了船埠。搶先的那艘小火輪上跳下一人，恰是黃紹竑，開口就問：“白健生呢？他如何冇有來？”

1918年9月30日的北京正陽門火車站上，民用的客車貨車已經全數停運了。車站內裡，滿滿的都是灰色禮服的北洋陸軍，大聲叫喚著，相互擁堵著擠上車廂。在站台上還擺開了十幾張大桌子，上麵堆滿了陸軍部的兵站籌辦的乾糧，都是熱氣騰騰的饅頭和麪餅。兵士們擁堵著，毫無次序地去搶拿，那些兵站的軍官們喊破了嗓子想保持次序，但是卻毫無感化。

“第二軍現在達到甚麼位置了？”

“陳炯明？”常瑞青聞言也愣了一下，他曉得守梧州的是桂軍悍將林虎。李宗仁就是此人的部下。這個林虎實在也是老聯盟會員了，孫中山篡奪廣東的時候曾經派人去拉攏過他。不過此人卻看不慣孫中山粉碎《臨時約法》，搞軍事獨裁的行動，回絕為孫中山效力。而是率部同孫中山的護法陸軍大戰，最後敗退回了廣西梧州，被陸榮廷委任為梧州鎮守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