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叛軍的意誌[第2頁/共4頁]

王樸霍然轉頭，目光刀一樣掠過趙信、唐勝臉上，沉聲道：“籌辦好了嗎？”

左夢庚道：“孩兒傳聞黃澍大人和柳師爺已經讓王樸給殺了，金聲坦、盧光祖、李國勇、李勇他們也已經叛變投敵了。”

……

左夢庚道：“爹，要不去關中投奔李自成吧？”

左良玉道：“甚麼謊言？快說。”

十鎮總兵轟然應諾，領命而去。

“那不一樣！”王樸冷然道，“江北軍固然軍紀廢弛，卻冇有壞到左軍這類程度！劉澤清壞吧，棄守山東之前還不忘擄掠百姓，可他也就是擄掠，他起碼冇有隨便殺人，他起碼冇有拿人熬油點燈！”

柳如是道：“小女子覺得，金聲坦、盧光祖、李國勇、徐勇等四鎮總兵既然已經決定投降，而侯爺也已經接管了他們的投降，那就不該該再究查他們的殺孽了，常言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隻要他們此後好好束縛部下，不再禍害百姓便能夠了。”

“那……”左夢庚道，“那就隻能去河南投奔紅娘子了。”

柳如是道：“侯爺能給李成棟他們機遇，為甚麼就不能給金聲坦他們機遇？”

左夢庚道：“那就去四川，投張獻忠。”

王樸嘴角卻浮起了一絲冷冽的鄙夷，叛軍的表示早在他的預感當中。

小半個時候以後，湖口北門外開端呈現了叛軍的身影，就像一群黑壓壓的螞蟻，從郊野絕頂向著湖口緩緩碾了過來。

柳如是道：“小女子拭目以待。”

“建奴太遠，想投也投奔不了。”左良玉道，“我們去山西投奔吳三桂。”

“胡扯。”左良玉道，“李自成冇容人之量，去關中投他那是找死。”

柳如是臉上暴露一絲不平，嬌聲道：“還請侯爺見教。”

“媽的，程文範這個王八蛋。”左良玉怒道，“見老子落魄了就想跑，門都冇有，來人！”

■■■

早有親兵回聲入內，大聲應道：“在。”

王樸臉上掠過一絲冰冷的殺機，對柳如是說道：“隻要中心軍揭示出遠賽過叛軍的氣力和鬥誌，叛軍就會完整崩潰！你瞧著吧，等會叛軍在東門外集結以後，隻要五千中心軍就能讓他們喪失抵擋的意誌，哪怕他們手裡還拿著兵器！”

湖口北門，王樸手扶垛堞站在城樓之上。

“但是……”

“不曉得。”左良玉道，“兒子，此次得辛苦你了，你親身去一趟太原，把老子的意義轉告給吳三桂。”

“是。”

等趙信等人下了城樓，柳如是才低聲說道：“侯爺，是不是再考慮一下？”

柳如是將信將疑道：“不敢信賴。”

左夢庚道：“爹，你該不會是想去投奔建奴吧？”

王樸道：“那你就好都雅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