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第2頁/共3頁]

柳如是等南曲名媛被王樸的歪才勾起了玩興，又因為王樸是陳圓圓的相公，天然更加不能等閒放過他，趁著王樸去解手的時候，讓李大娘撤去兩張大圓桌，換了兩張八仙桌來拚成一長桌，擺好果盤香茗，八位南曲名媛則分為兩班打橫而坐。

柳如是眨了眨美目，陳圓圓嬌羞地低下了螓首，其他六位女人臉上卻暴露了會心的淺笑，明天這場麵，這架式，她們實在是早有預謀。

李十娘要求王樸像記女伶人一樣當眾唱小曲，以當時的看法來看能夠說是非常過份的事情，如果換了彆人，隻怕早就拂袖而去了。也正因為這個啟事，李十娘纔會提出這“過份”的要求，就想看看王樸為了陳圓圓能做出多大的捐軀？

李十娘盈盈起家，一字一句地說道：“小女子這關不難，將軍如果故意，那就給圓圓妹子唱一支小曲吧。”

王樸解完手返來，見了這陣仗不由內心犯怵。

“不可。”

“啊？”李大娘先是驚詫，旋即失聲嬌笑起來，“將軍你真壞。”

出乎統統人的預感，王樸不假思考地應道：“行，冇題目。”

柳如是道：“圓圓妹子今後能不能幸運，關頭要看將軍能不能逗她高興，隻要將軍能把我們姐妹八個都逗樂了，就算過了小女子這關。”

柳如是起家欲走，在中間服侍的李大娘忍不住嬌媚地瞟了王樸一眼，笑道：“哎喲喂，將軍您可真是甚麼話都敢說呀？”

這書的主題有兩個，戰役和柔情，有很多讀者對劍客寫戰役的程度已經承認了，可對劍客寫柔情的程度非常不承認，但我要說的是，不管你們承認不承認，這柔情我得寫，程度越是不可就越是要寫，如果大師實在感覺忍無可忍，那就跳過吧，等我寫完南京，寫完燕京這兩場豪情戲，就會再次開端戰役戲，當時候你們再看也不遲。

除了陳圓圓淺笑不語，其他七位名媛異口同聲地回絕。

當然，你們如果感覺實在冇法入眼，就直接放棄吧。

柳如是嬌聲問道：“將軍敢率孤軍深切遼東，總不會怕了我們八個小女子吧？”

未經人事的李香君、董小宛已經羞得抬不開端了，卞玉京她們的神采也變得有些難堪起來，柳如是和李十娘則已經有些不歡暢了，心忖這王樸是如何回事？當著這麼多姐妹的麵肆無顧忌地講這些低俗的話，成心機嗎？

李十娘噗哧一笑，肅手道：“將軍既然不怕，那倒是請坐呀。”

“你們……”王樸心驚肉跳地問道，“你們想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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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朝，記女的職位很低，秦淮河上的南曲名媛固然長得國色天香、倒置眾生，可她們從底子上講還是記女，也毫無社會職位可言，因為記女社會職位低下，附帶著連記女所處置的賣笑、賣唱也變成了卑賤的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