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滌盪沉痼[第3頁/共4頁]
劉國棟洗完澡後,又非逼著他洗了幾遍手,才答應他進帳蓬。可睡覺時,蘇貢卻鑽進了梅氏的帳蓬,弄得林柱民也跟著愁悶不已,隻好與劉國棟擠一個帳蓬。
“你是說營區邊那幾棵矮樹是巴豆?”這回該林柱民吃驚了,“怪不得這麼富強,甚麼植物都不敢吃……”
紫酸枝和紅酸枝最好的辯白體例,是在開鋸時。紅酸枝開鋸時,木料散一種辛香,聞之有酸辛味。其色彩普通為赤紅色或深紅色,在氛圍中氧化後呈暗紅色。紅酸枝木質堅而重,佈局細緻、油質重,可沉於水。鬃眼細、小而密。木紋樸素,紋理美妙,文雅清爽,有深褐色或玄色直絲狀條紋。
虞鬆遠等人則將獵物交給林場女工拿去清算,他們回到竹樓上洗漱結束,劉國棟看了一下腕錶,對林柱民嗬嗬笑著說,“我去給大象治病,你們要重視旁觀,不成錯過了。”
“這有何難,你不要焦急。你先在這照顧它,我們練習完,會帶草藥返來。”
劉國棟點點頭,將手裡的東西遞給黎紅,“這葉子是甜的,大象愛吃。將葉子與果實攪在一起,搗爛成糊糊後,餵給大象吃了。大象是便秘,拉出來就冇事了。我半小時後再下來,估計就搞定了。”
在砍木隊采期間,虞鬆遠決計察看龍林。這個龍傣部族刁悍、最能打的男人,曾經的部族武裝領,沉默寡言,彷彿在儘力改革本身。每天帶著采伐隊早出晚歸,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對兄弟小隊和幾位公證的到臨,幾遠視而不見。
林柱民說道,“這狗日的無所不能,人的病、植物的病,他或許看不出甚麼花樣。但是,這邪人懂藥,讓人和植物痛苦的藥,他門清!”
“你有體例?”黎紅焦心腸問。
瀾滄的紅酸枝,植物學上分類屬於交趾黃檀,學名是紫榆藤。它是傳統意義上的“老紅木”、“紅木”、“紅酸枝”,是天下紅木市場上最寶貴、最正宗的紅木。不管是在密度、硬度、油性、耐氧化腐蝕等方麵,都比其他國度的紅酸枝強。
“大象已經冇事了,你乾嗎站在正下方,這該多玄……”
林柱民獵奇地問,“你到底給大象吃了甚麼,立杆見影似的?”
這天黎紅的坐騎大象抱病了,黎紅就冇有隨采伐隊進山。他對這頭大象已經很有豪情,圍著大象轉著圈,急得不知該如何辦好。兄弟小隊幾人正要外出“打獵”,劉國棟見狀便上前裝模作樣地看了一圈。林濤不解地問,“他也會獸醫?”
黎紅在營區亂轉,見他們返來,遠遠地迎上來,“這就是草藥嗎?”
“豬,還能是甚麼。巴豆!”
瀾滄和高棉,是天下最聞名的交趾黃檀和巴裡黃檀產地,是天下最寶貴的紅木資本。這些黃檀木質堅固如鐵,都有好幾米粗細。一等紅酸枝,都是曆經數百年、上千年才長成的優良成材,是木料中的極品,彌足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