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零二）絆倒[第1頁/共2頁]

“冇聽懂。”那小我道。

“他說話時我還不曉得，接下來……才曉得。”那小我道。

“夢裡的你聽懂他這話甚麼意義了嗎？”灰手人問。

“以是你是冇說話，還是如何？”灰手人問。

“不是夢裡的話……我後背……冇病。”那小我道。

“冇其他病……”那小我道，“如果硬要說有病的話，也就是……紮出來的病吧？當時紮那麼疼，紮那麼深，能夠夢裡會紮出病來？”

“他說……如果我的病在後背就好辦多了。”那小我道。

“就又踹了我一腳。”那小我道，“我的後背和雙手都……更疼了。”

“你有甚麼反應？”灰手人問。

“我也不曉得夢裡我為甚麼會這麼說。”那小我道，“我……想不清楚。”

灰手人問道：“紮之前呢？夢裡的你有病嗎？”

“就是……本來就已經紮在我後背中的那些針的一頭俄然間就一下子全都……變成了朝向我……心臟的方向。我後背……能感遭到那些針竄改方向帶來的更狠惡的疼痛。因為那些針的另一頭連著我的雙手，導致我的雙手也……也更加疼痛了。”那小我說道。

“我感受……就是如許的。”那小我道，“我俄然間，就感受……那些針全都伸長了，並且……一下子，彷彿全都特地對了對方向。”

“我跟他說……我是真胡塗。”那小我道。

“然後我就從速跟他說……說話。”那小我道，“固然我不懂他說的到底是甚麼，但是……夢裡的我就跟他說了我猜的內容。我就說……是不是……靠這個……治我後背的病。”

“我問他……醫治甚麼？”那小我道。

那小我道：“就是……針加長的意義。”

“他奉告你了嗎？”灰手人問。

灰手人又問：“你問完那話，他在說甚麼？”

灰手人問道：“他如何樣？”

“為甚麼？”灰手人問，“莫非紮進你後背的針真的變長了嗎？”

“他說我……揣著明白裝胡塗。”那小我道。

“他說甚麼？”灰手人問。

“甚麼意義？”灰手人問。

“夢裡的你是在他說話當時就曉得了？”灰手人問。

灰手人問道：“這話夢裡的你當時聽懂了嗎？”

“冇有。”那小我說道。

“夢裡的你呢？後背有病？”灰手人問。

灰手人又問：“你後背有病嗎？不是夢裡。”

“冇有。”那小我道。

“如何問的？”灰手人問。

“然後呢？”灰手人又問。

灰手人問：“接著你如何做的？”

“我……就問了他。”那小我道。

灰手人問道：“治你後背的病？”

“對方向？”灰手人道，“對甚麼方向啊？”

灰手人問：“你又問他了嗎？”

“問了。”那小我道，“我問他……病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