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一百五十七）無邊[第1頁/共2頁]

“我……哦……我說了。”那小我道，“我就問……到底是誰。”

“是……不……不是……”那小我道。

“你感覺那些手出來的方向顯得奇特嗎？”灰手人問。

灰手人又問：“你當時是不是看不清楚誰的嘴在動？”

“奇特！非常奇特！”那小我道，“歸正……不曉得……是從那裡伸出來的。”

“這話也不是你能看到的人說的？”灰手人問道。

“問誰到底是誰？”灰手人問道。

“你是對著哪小我問的？”灰手人問道。

“你看得非常清楚？”灰手人問。

“不但如此……另有……就是那些手……”那小我道，“那些手本身就很可駭。”

“就覺得這個，手擋住了臉，會令你感覺可駭？”灰手人問道。

“怕成這個模樣？”灰手人問，“就因為藍甲人的指甲？”

“彷彿……也不像。”那小我說道，“那些人在換位置，嘴不動……我實在也冇法同時看到統統的嘴有冇有動……我隻能說……當時我看到的那些嘴……都並冇在動。”

“以後你說了甚麼嗎？”灰手人問。

“你隻能看到那些人的一部分臉了？”灰手人問。

那小我方纔承認了，又否定了。

“然後又如何了？”灰手人問道。

“因為……那些手的指甲……都是……藍色的。”那小我道，“就是藍甲人特有的那種藍色。”

“手本身？”灰手人道，“為甚麼會令你感覺可駭？”五號

“然後……就呈現了更可駭的事……一些手……擋住了那些臉……”灰手人道。

“是的……手……擋住了那些人的嘴……”那小我道，“那模樣……看起來非常詭異……像是捂嘴笑的模樣。但是……那些手……不必然跟捂著的人是同一小我的。”

“那些臉都差未幾……但是……但是我聽到聲音的時候……我看到的嘴……都冇在動。”那小我道。

“你感覺那聲音，又是從你能看到的畫麵之彆傳來的嗎？”灰手人問道。

“我……不能是。”那小我道，“我……一個鐵倉人……不能怕藍甲人……絕對不能！以是……不是。我想說……我不是怕藍甲人……我隻是怕當時那種……那種境遇。”

“我也奇特了……在阿誰處所……我看很多東西……都不清楚……但……但唯有那些人的指甲……我看得特彆清楚。”那小我道，“那清楚的程度啊……就彷彿是……特地要讓我看清楚一樣。”

“我……當時就說‘你到底是誰？’”那小我道。

“實在……我也冇對著哪小我問……因為我都搞不清楚是誰說的話……但是……有人說話……我就……對著說話的人問的。”那小我道，“我彷彿應當問‘你們是誰’才更好吧？但是……我當時很驚駭……想不了那麼多，就那麼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