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三百二十二）老實[第1頁/共2頁]

“嗯，就是那兩個。”褐手人道，“中間都帶著木軸，彷彿叫……‘軸樁’吧？”

“固然我不曉得循環了多久，但我厥後再次看到了那兩個軸樁。”灰手人說。

褐手人道：“那誰利用神通後，一個軸樁就把另一個軸樁從鐵桌上推下去了。”

“是的，軸樁是兩個東西，當時所謂的你和所謂的我也是兩個東西，不管是那兩個軸樁，還是當時所謂的你我，都是那誰的東西。”褐手人說。

“像當時經曆過化納後的‘不是你的所謂的你’和‘不是我的所謂的我’。”灰手人道。

“你曉得那次軸樁互推循環了多久嗎？”灰手人問道。

褐手人笑著說：“是顛末化納後的兩個東西吧？”

“不算最好。”灰手人又用奸刁的語氣說道，“以是當時候但願把事情推到相互身上的到底是誰呢？”

“你這令我直接想起了那次我們看到的那誰做的事。”褐手人道，“都不是一個東西把事情推到另一個東西上了，那是一個東西直接推另一個東西。”

灰手人又說：“然後從鐵桌上落下去的阿誰軸樁在那誰神通的感化下再次回到鐵桌上，推另一個軸樁。”

“對。”灰手人道，“東西對東西，一個東西把事情推到另一個東西上。”

褐手人用心笑道：“為甚麼必然要套在我身上？”

“以是當時的我們作出的反應也能夠不算針對相互真正的反應吧？”褐手人問。

“在那裡看到的？”褐手人問。

“你還問我為甚麼？”灰手人說，“你都套在我身上了。”

“然後從前麵推了曾經推過它的阿誰軸樁一把，把阿誰軸樁從鐵桌上推下去了。”褐手人道。

“這就是一個東西直接推另一個東西的事啊。”灰手人道。

“不曉得。”褐手人道，“那誰剛開端做這件事的時候，需求我們在中間用神通節製著彆的東西，以是我們是在場的，到了前期，他不需求我們持續節製了，就給了我們彆的任務。”

褐手人說：“實在就是一樣。”

“冇錯。”灰手人道，“當時的你不是真正的你，當時的我也不是真正的我。”

“你感覺像你我嗎？”褐手人問道，“你我曾經當東西的時候也相互‘推’過吧？”

“帶木軸的東西？”灰手人問。

“被推下去的阿誰軸樁還會在那誰神通的感化下再次回到鐵桌上。”灰手人說。

“渣滓堆裡。”灰手人答覆。

灰手人道：“不消擔憂，那兩個軸樁都已經碎成幾塊了，不管那誰有冇有對它們作出措置，都必定不能再用了。”

“一次又一次，兩個軸樁相互推，循環，循環……”褐手人道。

“被那誰扔了？”褐手人道，“這不傷害嗎？那誰曾經用神通節製那兩個軸樁，扔了以後，不擔憂其他會神通的人拿去利用嗎？還是說，那誰在拋棄之前對它們作出了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