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五百一十一）枯樹[第1頁/共2頁]

褐手人說：“然後你就該說本身屬於那種不會問的了，是不是？”

“你可真會問。”灰手人悠悠道。

灰手人道：“這話我又聽著熟諳啊。”

灰手人又說：“我就是不大會問啊。”

“問問也好。”褐手人道，“問有問的好處。”

褐手人又說：“現在有一種如何都行的感受？”

“一個字不差啊。”灰手人笑道。

“你說之前，我冇想這個，你說以後，回不去了。”灰手人笑道。

“你但願呢？”褐手人道，“是但願有大的影響，還是冇有？”

褐手人說：“你如此明白？”

“我不曉得如果你冇說，我能不能一字不差。”灰手人笑道。

灰手人說：“本來是能夠曉得的。現在我能一字不差地說出他的話，但無不肯定這類一字不差跟你剛纔已經一字不差地說過一遍有冇有乾係了。”

“當然啊，我的感受也是隨時在竄改的。”灰手人道。

“你看，這麼快，又來了。”褐手人說。

“現在還是甚麼時候？”灰手人問。

“他會不會為了讓我們說出他想要的答案而對你我利用神通？”褐手人問。

“如何就不曉得呢？”褐手人問。

“對。”褐手人說，“我問的就是現在。”

“不說詳細時候冇法猜，是嗎？”褐手人問。

“彆覺得你把‘不會問’改成‘不大會問’，我就不會說你深陷在某種形式裡出不來啊。”褐手人笑道。

“就說這個啊。”褐手人道。

“就是現在？”灰手人道。

褐手人道：“另有會問和不會問之分？”

“痛快天然是很不錯的感受。”灰手人道。

“那麼情願答覆？”灰手人問。

褐手人說：“我情願痛痛快快，但你猜我會有顧慮嗎？”

灰手人笑道：“當然有。”

“是啊，那誰跟你我說過的。”褐手人道。

褐手人道：“他說：‘瞧你們在我麵前擺的甚麼姿勢？！’”

“如果你也以為不消問了，那我就不問了。”灰手人說。

“你問了，我便能夠答覆。”褐手人道。

“也冇特彆不但願，是不是？”褐手人問。

褐手人道：“回想一下我說之前啊。”

“本來我就屬於那種不會問的啊。”灰手人道。

“還用問？”褐手人問。

灰手人道：“要看甚麼話了。”

“印象深切。”褐手人說，“是不是換成是你也行？”

“竄改的感受，對你影響大嗎？”褐手人問。

“歸正不管如何樣，我都會被你說成深陷。”灰手人說。

“會不會？”灰手人問。

“說不清楚。”灰手人說。

灰手人笑道：“你也在想這個？”

“以是你乾脆就擺出一副深陷的姿勢了？”褐手人問。

“冇錯，是當著你我說過的。”灰手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