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得理你!”周細雨一扭頭,走了開來,“我他麼就清算這麼一間,還不謹慎把電話線給弄壞了,才急倉促跑去找徒弟來修乃至落了鑰匙,你說我為甚麼肯定?你說我為甚麼肯定?你說我為甚麼肯定?”
眼鏡兄彷彿想說甚麼,但想說出來必定接著捱罵,因而神情一癟,蔫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