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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走一步,緊咬著下唇的牙齒愈發用力,因為眼淚忍得越來越吃力......
“我是誰?你是我肚子裡孩子的親生父親,那你說我又是誰?”駱晴晴仰起臉,一手拽著他的胳膊,一手撫摩在本身的腹部。
心,像這個傷口一樣,被生生地扯破開,疼痛伸展開來,讓她冇有力量抬眸去看他的臉,他的眼……
......
她抬手,用手指悄悄抹去臉上和眼角的淚,狠狠地咬了咬唇,對著阿誰背影大聲說:
恍忽間,她想起的是客歲也是差未幾這個時候,本身從樓梯上摔下來,在病院醒來的時候,本想假裝失憶不熟諳他,成果他卻無恥地將計就計,說:“老婆,我是你丈夫――方宇翔。”
“山路十八彎,莫非這條巷子還馳名字?”她不解地問。
上了高速,倒是很快到了S市的地界。但車子在劉凱的“導航”下越走越偏僻,下了高速上國道,從柏油路到有點顛簸的石子路,直到進了山區,路雖不寬,但卻俄然平坦了很多。
前半夜,駱晴晴睡不著。一方麵是想著天亮以後就會晤到阿誰失落了四個多月、本身找了一百多天、等了一百多個日日夜夜的人,她不管如何都冇法讓本身快速沉著下來。另一方麵,設想著本身竟然能夠和馬一金如許同住一起,內心不由地出現慚愧。
駱晴晴正思忖著,馬一金的聲音又飄進了耳朵裡:“為了不影響你和肚子裡孩子的歇息,我就長話短說。方宇迪就在S市,去那邊另有三四個小時的車程,我們今晚必須歇息好,明天出發。”
再想起方宇迪的時候,她的內心竟然能夠如此安靜。是因為本身真的不愛他了,還是因為看到了一個真正合適他的女人?但是,駱晴晴真的合適他嗎?這個荏弱起來看著不由風雨,倔強起來卻任任何人都勸說無效的女人,真的那麼值得他放棄統統去愛嗎?
“冇事,我冇事!”
“不會的,你不會健忘我的!”駱晴晴拖著步子,一步步走疇昔,內心冷靜地,無助地禱告著:你不會健忘我的,你如何會健忘我呢!
“恩,”馬一金點點頭,安靜中帶著絲絲縷縷的無法和可惜說:“失憶了!”
“第三,男方要學會按摩,今後女方腳受傷或走路走累的時候,要幫她按摩;第四,男方今後送女方回家,必然要親眼看到她走進家裡,才準分開;第五……”
劉凱轉過甚“嗬嗬”笑了笑,用心說得雲淡風輕:“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罷了!誰讓那些幫助單位和小我,要麼不留名,要麼就留駱晴晴的名字呢!老鄉們找了好幾年,愣是冇有找到這麼一小我,也是比來才找到吧!”
趕緊轉頭尋去,還好,他正在向劉凱和馬一金走去,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但是......自始至終,他竟然都冇有發明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