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欲擒故縱[第2頁/共3頁]
康嬤嬤曉得她未曾扯謊,便道:“即便是不上榻服侍,去正屋裡陪三爺說說話也是好的。”
她明白何為欲擒故縱,這兩日薛錦樓正對她身子沉迷,可如果一股腦兒地讓他受用的多了,難保貳內心不會生出煩厭之感。
翌日一早。
薛錦樓在這等血氣方剛的年紀,決然不會再壓抑著心內的慾望,而是循著本身的本心肆意折騰著瑩兒。
當日夜裡,康嬤嬤仍舊來配房喚瑩兒去正屋奉侍薛錦樓,瑩兒先謝過了康嬤嬤的膏藥之恩,而後便麵露難色地對她說:“勞煩嬤嬤替我告個假,徹夜我實在是冇法去服侍三爺。”
*
“姐姐快坐下。”瑩兒隻得苦笑一聲,將冬吟拉到了團凳上,微微愧怍地說:“昨夜我冇有機遇向爺開口。”
瑩兒從正屋的酸枝黃梨木架子床上醒了過來,整副身軀酸脹的好似被車馬碾過普通,喉嚨口更是乾澀非常。
現在這藥膏對瑩兒來講無異於天降甘露,康嬤嬤為人細心又良善,是雲霄院渾家人獎飾的好人。
還不是昨夜的薛錦樓太如狼似虎、索求無度,生生地把她折磨成了這副模樣。
“康嬤嬤夙起時見你走路都走不好,便和太太院子裡的朱嬤嬤討了這膏藥,你塗在那一處,今後奉侍爺的時候就不會這麼難過了。”
隻要欲擒故縱,讓他冇有這麼痛快地吃掉她這塊肥肉,才氣真逼真切地讓薛錦樓對她念念不忘。
她沐浴淨身以後便與絨兒坐在臨窗大炕上做針線,時不時透過支摘窗去瞧一瞧外間濃烈的夜色,內心因冬吟的話而飄零不安。
瑩兒這便從臨窗大炕上起家,應了康嬤嬤的話後,走到打扮鏡前理了理本身烏黑的鬢髮,而後便走出了配房。
瑩兒隨口對付道:“現在暑熱,胃口便不好,晚膳隻用了一碗粥。”
“三爺。”瑩兒艱钜地抬開端,想向薛錦樓逞強,想讓他停下馳騁的動機,可也隻是徒勞。
回回都是他還冇有縱情的時候,瑩兒就已經累得不肯再受,他隻能收住力道,勉強止住了統統行動。
夜色沉沉。
可薛錦樓倒是半點也不感覺怠倦,隻伸手捏了捏瑩兒纖細非常的腕骨,調笑般的說:“如何這麼瘦成了這副模樣?”
現在他尚未結婚,經常宿在書房內,甚少去正屋裡安睡,可本日喝了兩碗烏雞湯以後,他隻感覺體內湧起一陣陣的炎熱,便丟開了手裡的冊本,往正屋的方向走去。
冬吟陪著她用了一會兒晚膳,忽見無雙在外頭尋她,冬吟便道:“二房的大蜜斯要出嫁,二太太的意義是,固然大蜜斯並非嫡出,可到底是我們薛國公府頭一個出嫁的女人,天然要熱熱烈鬨地辦上一場。大太太便派了我去幫手,今後三爺的事你要多照看著些。”
“乖著些,這回不會疼了。”薛錦樓吻上了瑩兒的丹唇,不給她再出聲回絕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