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生不滿逾白從鴻業手裡搶回名額,用心罰站,讓逾白暈倒了。
二爺滿腔的話說不出口,隻能坐回他的方桌前。
一邊是沈家一大師子熱熱烈鬨,一邊是三房孤兒寡母冷冷僻清。
就看著沈逾白在太陽的暴曬下濕了衣衫,看著他拄著木棍的手顫抖,內心對朱先生有了怨氣。
這類自傲來源於這幾年沈氏一族對他的恭敬。
平常被恭敬的朱先生差點被擠得跌倒。
作為童生,二爺就算做族學裡的先生也是夠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