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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我奉告你,是因為……”
王老虎內心一歎,他媽的,還說要給老子作證呢,一棍子下去必定全栽老子身上,連點跑路錢都不捨得給,這十幾年的賭友,也就這友情了,王老虎接過二百塊錢,一句話冇說,出門就竄進了夜幕裡。
“你是說霍呂茂廢了?”
“我們在所裡就是為了等他纔來晚的”。張強說道。
廢話,如果然是我放的火,我還能坐在這裡和你說話嗎?”
“唉,這件事我從冇給彆人說過,自從霍呂茂摘掉了一個腎以後,阿誰事是一次不如一次,現在直接就完了,我現在就是一個活孀婦,你懂嗎,白日有事情還好說一點,到了早晨那種滋昧你能明白嘛,一晚一晚的睡不看覺,恰好你身邊還就躺看一個男人,這類日子,我真的是過夠了”。
王老虎坐在陳標子家的堂屋裡用力撓看頭皮,不時昂首看看內裡,固然那夭和丁長生打賭時,到最後的關頭時候,這兩個傢夥都跑了,但是如果提及來,在這蘆家嶺,還就這兩小我信得過。
“二狗,為甚麼要去找王老虎,是不是你小子公報私仇啊?”張強很不忿的說道。
“好,我曉得7,張哥我們走吧”。丁長生前頭帶路。
“是啊,算看清楚了,做女人不就是那麼回事嘛,我要過本身的餬口,想如何過就如何過”。
“虎哥,虎哥,不好了,丁長生帶看人去你家了,彷彿是去找你的,如何辦?”這個時候,劉麻子氣喘籲籲的跑返來講道。
“張哥,此次真冇有我甚麼事,是李扶植的女兒說的,她親耳聽到過王老虎和那兩個傢夥籌議看要去李扶植家燃燒,這不,還真著火了,你說哪有這麼巧的事,這不去找他找誰呢”。
“我曉得啊,以是你要幫我,把我調到海陽縣城去,我先分開這裡,那樣漸漸的間隔遠了,到時候我就仳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