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農夫與蛇[第3頁/共3頁]

崔哲楠用力拍著門，仍然冇有迴應。他氣急廢弛地跑下樓梯，過了約莫半個小時，他又氣喘籲籲地跑上樓，身後跟著一個陌生男人，手裡提著一個小箱子。

窗台上的玉輪光一點點移開、減退，隨後換成第一縷陽光，屋外陽光亮媚，屋內一片狼籍。

崔哲楠非常自責。

中年婦女還在記恨半夜被吵的事。

夏夕澈還是靠牆坐在地板上，夕瑤躺在床上。

“叮鈴鈴，叮鈴鈴……”

一其中年婦女瞥見門口的崔哲楠，冇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嘀咕道，“神經病！”

床上的夕瑤，也冇有出一聲。

崔哲楠又罵了一遍，丟下夏夕澈，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隨即抱起夕瑤往外走。

“真的不消我換個新鎖嗎？”男人摸乾脆地問了問，他還想再多賺個三百呢！不過冇人迴應他，他隻好撿起東西箱見機地分開。

“快點！費事你快一點！快點把門翻開！把鎖撬開，我一分鐘都不想再多等了！”

書桌上的手機一遍遍響著鈴聲，卻無人接聽，直到用儘最後一點電，主動關機。

此情此景，崔哲楠隻想起四個字，農夫與蛇。

“好，感謝大夫，我曉得了，感謝，那我先走了。”

崔哲楠喊著夕瑤的名字，當他穿過客堂，來到房間，看到地板上固結的血跡，刷著白漆的門上殘留著幾道抓痕，另有些許血漬，他的腦袋“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