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嫁禍於人[第1頁/共2頁]

兩人麵麵相覷，老六膽兒小，連著幾日又被打怕了，“哇”的一聲哭起來。

建新“嗤”了聲，吊起眉毛說：“誰愛客氣誰客氣去，我歸正跟他們家人冇來往，也不奇怪跟他們來往。”

“到底如何回事？不準扯謊。”老五嘴刁愛扯謊，老六怯懦愛告狀，顧擁軍很清楚，讓她誠懇交代。但她一口咬定醬油瓶就是老六打碎的，還擺出究竟，如果不是老六打碎的她如何不敢回家？

“他說能夠先給老八上個鄉村戶口，今後如果有機遇……”顧擁軍視野對上建新，雙眉一挑，話卡在喉嚨裡。正要再度開口，建新嘴角一撇，“他的話能信嗎？咱媽可跟餘月紅吵過架，我也才罵過他們，他不會耍我們吧？”

“要你管？”老五戧了老四一句，分開飯桌時又用心去撞老八，從她擠到老八身邊顧擁軍就有防備，見她公然來撞一掌就朝她拍疇昔。她側身避過老邁，卻冇能躲過老三建新，老三抓著筷子在她頭上連敲了兩下。她回身一口口水吐在老三新買的外套上，得了便宜捧著碗奸笑溜了，氣得建新追到門口揚言她敢返來就打死她。

顧愛民看眼老邁，嘴朝老五呶了下，“打輕了。”

“我冇說不是功德。我隻是想著老八如果個男孩這會要上鄉村戶口……唉，當初我就不該要她。懷她那會我和你爸都想著，生米做成熟飯後廠裡還能真的辭退我們？還能真的一向不給上戶口？冇想到……唉，不說了不說了，一說我內心就堵得慌。”

老五反轉眼拿白眼球瞪顧愛民，對她這話非常不滿，在這個家裡老五隻怕屠八妹和老邁，彆的姐妹壓根震不住她。她舀了些炒豆角拌在飯裡，又挾了根煮豆角嚐了嚐。感覺還行，再挾幾根。然後筷子伸向南瓜，挾起看看，又扔回菜碗裡。

老五嘴一癟，抬腳想踹建新，反被建新一腳踢翻在地。她賴地大哭，蹬著兩腿喊大姐，老邁賞她一句，“打得好！”

老六一哭，老五有了主張，她撇下老六撒腿飛奔回家。進屋後活潑詳細的描述了老六打碎醬油瓶的顛末，說得有鼻子有眼。

“咣噹”一聲，樂極生悲，兩人走在李家坪橋上時，老五手中醬油瓶撞到橋墩上，瓶子跌得四分五裂，醬油溢了一地。

“我真恨不得撕爛她的嘴，看她還敢亂吐不！”顧建新煩得要死，新買的衣服就給老五吐臟了，她脫下衣服轉回裡屋聽到老邁在說：“當然，鄧光亮特地追出來給我喊到一邊親口說的。”

“你吃薑了？”從她進屋顧建新就一向盯著她，不等她否定顧建新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自她兜裡翻出薑。“這是甚麼，啊？”建新把薑攤到她眼皮下，隨後一巴掌就照她臉上扇了疇昔，“我拿錢是給你買薑的嗎？膽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