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百騎長中狂妄第一[第2頁/共3頁]
隻是要對於血氣暢旺、意誌果斷的武夫,還是以打仗對方肢體的結果最好,隔得越遠就越是難以見效,碰到一樣靈感境地的宗師,這類小手腕更是見效甚微。
才說是一掌,如何用腳?
這類扳指多為鹿角所製,側麵呈坡形,在軍中非常風行,與此人白玉普通的手指兩相映托,非常奪目。
二爺才懶得再費口舌,抬腳往地上悄悄一跺,整座城門彷彿都因這一腳晃了一晃,當場有兩匹馬吃驚暴起,如同碰到了某種天敵。
他負手而立,豪放道:“既然出了城,就該依著我的端方,本百騎長說話算話,哪個能挨住一掌,便許他入我先登第四旗做一名什長!”
這可與隔空打牛一類的下乘手腕不成同日而語,因為二爺隔空所刻的不但是靈氣,更有離體後仍能聚散快意的真正神意,對於宗師而言,這類技能說穿了並不高深,卻能直觀反應出刻碑人對本身材、氣、意、靈的掌控程度。
有人邊笑邊豎起大拇指:“果然是第一百騎長,傲慢第一!”
朔方百騎長中傲慢第一!
當日張鳶地點的雲騎衛也是如此,戰力非比平常。是以封號校尉這類首要官職的任免儘數操之於上,連所屬將軍都不無能與。
年青人沉不住氣,見到領頭的越騎校尉之子掉落馬背存亡不明,當即有人麵色慘白,更多的則是瞋目圓睜,齊刷刷抽刀在手。
董迪郎肝火上湧、神采更紅,抬手就是一拳轟出,狠狠砸向劉屠狗腳心。
提弓少年居高臨下,開門見山道:“我叫董迪郎,越騎校尉董允是我爹,傳聞有人占下了朔方第一百騎長的名號,特地帶兄弟們來瞧瞧。”
這讓二爺想起了了一小我――袁節袁四郎,青屏山上阿誰將門虎子就是這般氣質,當下劈麵前這些人的來源就有些瞭然。
董迪郎戔戔練氣初境,單打獨鬥連楊雄戟都一定拿得下,輸得毫不冤枉。
爪尖與切玉刀掌一觸即分,劉屠狗再度沖天而起。
大旗門刻碑之法在老兵痞張寶太手中儉樸無華,很丟臉出門道。換做張金碑則氣勢顯赫,不但能催生掌風,更能仰仗一絲微末意境令人產生六合一掌間而避無可避的錯覺,被劉屠狗安閒偷師以後推陳出新發揚光大,看似無聲無息,倒是實打實的宗師手腕。
這一掌看似淺顯,卻有一股千錘百鍊的鋒剋意境,刺激得劉屠狗腿上寒毛直立。
黑袍揮展,掃蕩同儕。
劉屠狗五感通幽,看出此人並不是本身膚質如此,而是手掌上長了一層奇特的角質老繭,若隻是因為練箭還不至如此,該當是練了某種能竄改體質的奇特功法,與張金碑的開碑手有異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