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幸的囡囡啊,花一樣的春秋,死在庸醫的手裡。厥後溫家阿誰狗日的,隻補償了我家三百塊!三百塊啊,我的囡囡隻值三百塊?我這些年日日夜夜做夢,夢裡都是我的囡囡。我不要三百塊,我隻要我的囡囡。”
雙目猩紅,彷彿真的是公理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