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倒是跟阿霧小時候一般可愛[第1頁/共3頁]

柳老太爺伸謝，衛婆子非常乾脆的一擺手：“算不得甚麼，這馬坡縣統共就那麼一點大，也走不了幾步路。”

杏杏點著小腦瓜：“一本夠啦！能夠看好久！杏杏拿歸去跟橘哥兒一起看！……等榜哥兒大了，這也能夠給他看！”

柳老太爺“唔”了一聲，對此並不頒發批評，隻是同那人道：“再跟著看看。”

先前喻三豹倒賣布匹時，跟這布莊掌櫃冇少打交道。衛婆子看過帳本，對這布匹進價賣價內心都清楚。

隻要聽到“比爺爺還要老一些”這幾個字的柳老太爺，忍不住僵了僵。

衛婆子本身認不得幾個字，也就是喻三豹專門教過她帳本上常用的那幾個字，她才堪堪認得，但也是會認不會寫。

杏杏受衛婆子傳染，乃至連點頭幅度都小了，恐怕本身吵到旁人。

柳老太爺跟老茂上了酒樓二樓雅間，還能看到衛婆子跟杏杏在長街上手牽手往遠處走的背影。

衛婆子也有此意，眼下襬布無事，送佛送到西。

街上停著的馬車裡，柳老太爺掀起一角車簾，見了這一幕，眯了眯眼。

“奶奶，杏杏要這本！”杏杏舉動手裡的小人書，笑容甜甜。

祖孫倆出了書肆，衛婆子固然是鄉間農婦，但她對書也是很有畏敬之心。哪怕是孫女兒看的小人書，她也視作珍寶。

衛婆子買完了布，內心舒坦很多，又籌算帶杏杏去趟書肆。

兩人要了一壺茶，淺酌後，柳老太爺俄然道：“……阿霧來了這馬坡縣好久，家裡一向都未曾開門待過客。我記得你家孫子眼下是去縣學讀書了吧？他喚我一聲乾祖父，也非常應當請一些同齡學子來家中一道讀讀書。”

那人拱拳應是，從馬車裡分開。

衛婆子跟杏杏不疑有他，覺得這就是個淺顯的繁華老太爺，非常熱情的給柳老太爺指了路。

柳老太爺此次終究忍不住開了口：“……她那小孫女，倒是跟阿霧小時候普通敬愛。”

再說衛婆子，跟布莊掌櫃撕扯出一個對勁的價碼後，這才“大發慈悲”的點了頭，從布兜裡拿出一錠銀子來付了銀錢。

杏杏輕手重腳上前，隻挑了一本小人書。

衛婆子出來的時候都有些噤若寒蟬。

布莊掌櫃是又想笑又想哭的，感慨連連：“老姐姐啊，掙你點錢，可真不輕易。”

老茂大抵懂了柳老太爺的意義。

杏杏這些光陰勤往縣城跑，每天拉著哥哥們教她認字，這工夫是一點也冇白搭，學會了好些個字。

杏杏小聲同衛婆子道：“奶奶，這位老爺爺看上去比爺爺還要老一些，不如我們送他疇昔吧？”

——這小人書書不算厚，但因著上頭大多是印製的插畫，代價倒是比淺顯書籍還要貴一些。

柳老太爺冇吭聲，但臉上神采，清楚也是對勁。

杏杏見過家裡為銀錢憂愁的模樣，並不是那等五穀不分，不知銀錢艱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