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木雕[第2頁/共5頁]

青鸞嬤嬤屈膝：“是。”

老信國公神采淡淡的：“老二家的，你先出去。”

青鸞嬤嬤已經模糊認識到，該當是這木雕出了題目，她瞪圓了眼：“……這木雕，是先前四蜜斯送給老夫人的。老夫人念四蜜斯一片孝心，便把這木雕放在了多寶閣上……”

焦氏大受打動，摟著於明珠落下淚來。

他擺了擺手，不欲多說：“冇有的事，你先歸去吧。”

青鸞嬤嬤茫然點頭：“對。山茶花是屋子裡經常擺著的，今兒隻是管事說花房的山茶花開的不敷好，便冇有送過來……”

青鸞嬤嬤有些嚴峻：“郡主，是不是這擺件有題目？”

但老信國公倒是滿臉喜色，冷喝道：“夠了！”

老信國公也急得不可：“夫人，你醒醒啊！夫人！”

青鸞嬤嬤越看越心驚。

杏杏給信國公老夫人開完藥，內心總感覺不對勁。

杏杏說完，便去忙著開藥了。

青鸞嬤嬤想到甚麼，神采有些發白：“郡主，我們老夫人近幾日確切有些頭痛頭暈的症狀。本想著過幾日郡主來存候然脈時再同郡主說……”

於明莘好不輕易站穩：“祖、祖父。”

這勉強也算是一個細節。

杏杏抿了抿唇：“不好說……我也冇甚麼證據，隻是有些迷惑，感覺老夫人今兒這病症有些太俄然了。”

其他房的家眷們不敢質疑老信國公的號令，都低眉紮眼的應了是，悄悄退了出去。

比及了老信國公那兒，倒是在偏廳，廳裡也冇旁人，隻要老信國公與信國公老夫人最寵任的親信青鸞嬤嬤在。

老信國公看於明莘這模樣，是完整信了這事跟她無關。

焦氏的確是肝膽俱顫。

像是先前，她還見過一盆綠色的山茶花，印象非常深切。

老信國公向來對家中女眷不如何說重話，這罕見的一聲冷喝，讓焦氏渾身微微一顫，不敢再說甚麼了。

信國公老夫人信佛，起居室裡有淡淡的禪香味。

“四丫頭……”老信國公一開口，於明莘就腿彎一軟，差點給老信國公跪在地上。

杏杏搖了點頭：“不是，這木頭上頭刷了一層甚麼？桐油嗎？”

這麼一查，還真就讓她查出東西來了。

於明莘有些發白的小臉，染上一抹紅暈，明顯不美意義極了，她垂下頭：“我的女紅，有些拿不脫手。我便想著，送祖母個旁的東西。剛好背麵我出門逛街的時候，聽到有人在群情，說是珍寶閣裡新來了些南蠻的別緻木雕，寄意都好得很，非常得長輩的愛好……我便去買了它返來。”

老信國公歎了口氣。

都是後宅積年的白叟了，她倒吸一口冷氣：“郡主，您是思疑，老夫人的起居室有題目？”

於明莘手指纏了纏，照實交代：“……實在是那日，我見姐姐們在暖亭裡做女紅，她們在說，祖母年紀大了，要親手給祖母做些東西以表情意。可我的女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