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若舟請這位夫人進門,可文淑尤彷彿有所顧忌。
是啊,她是公主,是冀陵國最有權勢,也當身負某些任務的女子。
“子行還在記恨他父親,想必連我一起都是不肯見到的。我不出來,就在這裡同你說說話。”
蘇子行的話涓滴不近情麵,將冀安歌內心最後一絲幸運撤銷。
且說離若舟和柳無枝回了籬院,卻在間隔籬院大門還稀有步遠的處所,看到了一輛停在門口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