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身無分文就算了,還雙目失明、口不能言,分開這裡如何活下去?
“呃。”
聽到這裡,她才鬆了口氣,乖乖坐好。
“那栩栩呢?”
聞到一股奇特的味道,安栩蹙眉,指著勺子比劃了一下。
“你不會真對這女人動真格的吧?這一起上謹慎翼翼的庇護著,還是頭一次見你如許。”墨廷淵笑著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