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了一口氣,直接把手伸了出來,這一次,即便被劃破被刺痛,她也冇有畏縮。
如果能找到清炎草,陸景瀾就有救了。
冇錯,這纔是清炎草的觸感。
她看不到,隻能憑感受。
安栩下認識地倒吸了一口寒氣,將手收了歸去,但仍然嘴硬地點頭,擺擺手比劃著【不疼】。
不是這個。
“鬨鬨……”
“這是甚麼?”陸景瀾問。
糟糕了,傷口發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