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兵法,墨清歡又去一旁的架子上拿起根基彆的書,一樣是被翻皺的陳跡。
那墨廷淵是如何曉得的?
墨清歡靠坐在顧司寒常日裡讀謄寫字的椅子上,想起前幾日她來討和離書的場景,神采微微泛紅。
門冇鎖,內裡的安排一如顧司寒在的時候一樣,連桌上的那本兵法都是他昨晚看過放下的。
可……方纔開起開的金飾鋪子買賣正紅火,如果她走了,這穩賺不賠的買賣可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