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分居[第1頁/共4頁]

“朱雀役改進了這臂弩，能連發十箭，箭箭帶毒。”

“……是廠督的議事堂啊。”林歡咬動手指躍過來，將最後半句話彌補完整。

階上落了一塊繡工精美的汗帕，很明顯屬於東廠獨一的女仆人。

“聽到幾句，嚇跑了。”林歡望著蕭長寧拜彆的方向，迷惑道，“還說本身冇力量了，這不是跑得挺快的麼？”

蕭長寧道，“這房裡隻要一張大床，我不睡腳榻，難不成真要跟寺人睡？”彷彿想起了甚麼，她眼睛一轉，拉著夏綠的手問：“對了，你們在西配房偏間住對麼？一共有幾間房？”

蕭長寧眼睛一亮，尋名譽去：“虎魄！”

林歡道：“廠督正在議事堂議事，讓我來領夫人去廠中轉轉，熟諳環境。”

“公主，這恐怕不當罷？”秋紅是梁太後身邊之人，心機天然不簡樸，微微蹙眉道，“新婚燕爾，分房而居，恐怕沈提督心生不滿，會遷責殿下。”

“不走了，本宮走不動了。”蕭長寧坐在樹蔭下的石凳上，揉著嬌氣的足踝，“本宮從未走過這麼遠的路，連個肩輿也冇有。”

蕭長寧的確震驚。她望著林歡鼓囊囊的雙頰，不敢信賴他那張嘴是如何將一個比巴掌還大的肉包囫圇塞出來的。

蕭長寧順著他的視野望去，隻見一間掛滿臘肉和蒜頭的簷下立著一塊紅漆的牌匾，上書鬥大的‘膳房’二字，不由無言，半晌問道：“你很喜好吃？”

林歡抿嘴一笑，暴露一邊嘴角的小酒窩，說，“廠督讓我來問夫人，飯菜可合口味？”

蕭長寧手腳冰冷，仿若遊魂似的跟著林歡而去。

林歡冇聽懂她的言外之意，還是呆呆的，半晌才撓撓頭道：“我冇讀過書，聽不太懂。夫人是說飯菜好吃的意義嗎？”

蕭長寧本還沉浸在沈玹的挖苦中，連帶著對林歡非常不喜，但一聽到他說‘小時候餓怕了’，不知為何，竟有些心軟起來。

秋紅自知僭越，忙心虛地低下了頭。

蕭長寧模糊聽過他的名字——東廠年紀最輕的玄武役役長，幼年成名的少年刀客。

“本宮不是甚麼‘夫人’，按禮，你得叫我一聲‘長公主殿下’。”

“夫人……”

乃至於蕭長寧醒來時腰痠背疼，彷彿做了一場荒唐的夢。

他決定放棄言語交換，斂了笑意，那雙天真有害的大眼睛忽的變得淩厲起來，拇指按在刀鞘上，拔刀半寸，寒光如霜。

東廠基地甚大，兩人逛了半個時候，蕭長寧累得直不起腰，林歡倒是愈發健步如飛，輕巧如猴。

“白虎役也研製了一種新毒，無色有趣，毒發時五臟巨疼、四肢抽搐，卻又能讓人保持復甦，非常適合用來審判犯人。”

林歡……

便是死，也要做個飽死鬼。

“等等，那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