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該’字,子羨如何都說不出口來,他隻換了一種說法:“我討厭她!”
“纔沒有!”
他站在邵墨謙的雙腿間,仰著顆小腦袋,頓了頓,還是忍不住問了邵墨謙一句:“初夏背上的傷很嚴峻嗎?”
“她本來長得就醜嘛!”
“……我……不曉得。”他是真不曉得,因為他向來冇被那噁心的東西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