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做牛做馬一世苦[第1頁/共4頁]

陳靈虛見塔內並無動靜，暗想：“我也用青龍鞭嚐嚐？”調集草木靈氣，朝那立柱甩出，嗡地一聲，隻留下一道裂縫，功效比之張千峰，相差委實太遠。

張千峰接他一招，身軀一晃，隻覺仇敵功力刁悍得不成思議，正如那小曲封所言，雖隻要一身蠻力，卻不比閻王稍差。

他平靜下來，心想：“吳宗主應變手腕，我難望其項背，武功也深不成測，不管如何，他定有保命之道，我冒然去救，不過徒勞馳驅罷了。”無法問道：“小兄弟，你說要幫我們麼？“

俄然間，地上隆隆作響，閒逛不休，世人覺得地動，心下驚奇。陳靈虛道：“為何俄然如許？”

張千峰問道：“麵具兄，你如何看？”

他手掌輕顫，策動琴音，聲音忽而輕巧，忽而沉重，將馬身曲封罩住。那曲封大哭大喊，橫衝直撞，這夔龍琴幾近製他不住。三百招後，張千峰精疲力竭，已無餘力使動夔龍琴。

小曲封在他身上嗅了嗅，道：“你身上有麒麟環、夔龍琴的味道。”又靠近陳靈虛，道：“你有蜃龍針、青龍鞭的味道。”再聞泰慧氣味，點頭道：“你有軒轅金劍，對麼？”最後看向麵具，皺起眉頭，似嫌此人太臭。

小曲封歎道：“他們離此約有千裡，趕去是來不及的。可惜，可惜，那壞曲封過分短長，在這兒無人能敵。他一掌毀去百裡江山，你那兩個火伴，九成九活不成了。”

陳靈虛、泰慧嚴峻起來，取兵刃在手，張千峰沉住氣，問道：“我等擅闖此地，有擾中間清淨，還請包涵，若中間便利，何不現身一見？”

泰慧見一根立柱離此頗近，將信將疑，道：“小兄弟，你為何如此熱情互助？”

他在衣服中一陣摸索，取出一張輿圖來，在上頭畫了個圈，道：“你們在這兒。”又指明東南西北，說道：“曲封夢境中，有三根大柱子，隻需全數毀了，那壞曲封便會急劇衰弱，到了當時，你們勝算可就大很多了。“

泰慧忙勸道：“張宗主，我總信不過這小子，他自個兒就曲直封，哪有這等作繭自縛、自殘自害的事理？”

那馬身曲封神采悲忿，仰天大呼一聲，空中開裂，大塊大塊的岩石往四人飛去，皆沉重剛猛，好似從千丈高處跌下來普通。

陳靈虛奇道：“你...你曲直封大哥的孩子麼？”

陳靈虛則道：“前次我被曲封大哥救入其間，曾趕上他很多化身，彷彿他靈魂狼藉，各自成形，吵嘴善惡，儘皆分歧。冇準這小曲封是貳心底知己，故意助萬仙一臂之力呢？”他來到其間的心願，恰是助曲封放下屠刀，離開苦海，天然信賴曲封心中仍有善念，而那善念恰是這小曲封。

小曲封笑道：“你猜的可真準，不錯，我不是真正的曲封，不過曲直封心中的一小片靈魂罷了。真正的曲封已然瘋了，做出很多好事，你們但是來對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