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南征北戰（四）[第2頁/共6頁]

30師已經完整打殘了，冇有幾個月的彌補和休整是冇法再上疆場的。田鎮南稍一考慮，便冇好氣地說道那你就先在這呆著吧！”

保護軍這邊，則跟著101旅團的進逼，以及五戰區蘇北軍隊的節節敗退，在4月23日停止戰前集會，為出兵蘇北做最後的籌辦。

死道友不死貧道，閻錫山因李宗仁五戰區把14師團吸引而心中暗喜，而李宗仁、白崇禧則想操縱保護軍這把利刃去對於日軍，減緩眼下五戰區麵對的危局。或許這也算是閻、李等大佬們另類的心有靈犀？

“這倒是！”朱綬光附和的點點頭，隨即又歎道，“日軍兩大重兵個人一起朝五戰區壓，李德鄰的日子恐怕比我們更苦！”

固然現在因保護軍占有山東大部，使台兒莊戰役不再產生，“小隴海”也免遭烽火毀滅，可台兒莊向南至隴海線上趙墩間的鐵路還是因李宗仁防備保護軍南下而被粉碎。隻是這粉碎程度不如兩軍大戰破壞程度完整罷了。

“參謀長，憑我軍的戰力，向南推動應不成題目。不過，如果五戰區軍隊冇有撤走，或者隻撤到了運河西岸，那麼我軍在汴唐、八義集、土山、窯灣一帶必將會與他們碰上。開打我們倒不怕，可如果是以招致‘挑起內戰’、‘進犯抗日步隊’的名聲，那會對我黨、我軍的形象帶來倒黴影響的。”餘德海提出了心中的顧慮。

“湯司令已經說了，不但韓德勤要撤，我們隨後也要撤。說是讓北上日軍去和保護軍互掐，好減輕五戰區的壓力。這主張傳聞是‘小諸葛’出的，委員長已經同意了。”第2軍軍長兼第9師師長李延年說的彷彿漫不經心，但卻難掩心中的失落，“都打到這份兒上了，還是隻想著算計。大師都是中國人，為就不能分歧對外呢？”

“這他孃的都事兒！”張金照一拳擂在桌子上，憤然說道，“我們個人軍的確就是後孃養的！先是一戰區，後是二戰區，接茬下來又是一戰區，現在又到了五戰區，從平漢線到正太路，再到魯西南，換來換去，乾的淨是些堵槍眼子的差事，還到處著力不奉迎！再如許下去，老子也學穀良民！”

“不要對此有太多顧慮。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若真挑起內戰，那也是兩邊的事情。”穀海川介麵說道，“我軍南下一樣是為了抗日，如果碰上了，他們讓路便罷，如果不讓，我們倒要先問問李宗仁，他五戰區麵對日軍一退再退，現在又停滯我軍南下抗日，是不是真想當漢奸賣民賊？！總之，能不開槍處理最好，但如果真有冥頑不靈的，那也不必客氣！隻要你們能在火線做到有理有節，這口水仗由我們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