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朱雀牌[第3頁/共3頁]

“你不陪著人家睡倒跑來找我個糟老頭兒？是不是被我踹傻了啊？”囚翁道。

“這我還是第一次傳聞。”囚翁道，“不過，天下奇事難以計數，也並非冇有能夠。紫縷蛇，紫縷蛇……我記得在瓜州戈壁有個紫縷蛇妖，傳聞凶險暴虐，他為何會幫你療傷？”

“那便是因我不再以‘仇’字練劍了吧。”陸無涯道。

棠溪癟了癟嘴，道：“三天來我已試了十餘次，還是相差甚遠。”

“有三句：桃花折笑笑折花，紅嫣九裡方知夏。又是一年冬雪落……這第二句詩是流蘇給我的，但他彷彿，不大對勁。”陸無涯道。

陸無涯從黑暗中緩緩走出，道：“睡了。”

“不過二十七八。”陸無涯道。

夜色悄悄，囚翁背靠楊樹坐在火堆中間，拿著根小木條揮來揮去，道：“女人呢？”

“現在你能夠帶上我了吧。”棠溪道，“我們手裡有幾句詩了？”

“唉，還是我年青的當時候兒好啊！雖說奪天教惡貫充斥，卻也逼著很多江湖妙手與三大樸重齊如同心，甚麼五仙教，甚麼閻公子，頂多算是嘩眾取寵，一人一巴掌，扇得他們連門牙都不剩。”囚翁感慨道，“提及閻公子，你的內傷已經病癒了？”

“另有幾縷寒氣未驅，偶會心悸身抖。”陸無涯道。

“當然認得，當然認得……”囚翁將這句話反覆了很多遍，才生硬地拽走目光，撇開話題，“這六年來可冇少聽你在內裡惹事，傳聞你還殺進了墨門的天誌迷陣？”

“你就是忍不住把我當作小女孩兒。你不是要找循環令麼，給你。”說著，棠溪遞出了一塊雕鏤著朱雀的紅色石牌，其上詩道：又是一年冬雪落。

“實在當我把你帶回劍派的時候，曾有那麼一絲絲的但願，但願你能夠放下仇恨。”他的嘴才微微伸開，棠溪的手指便已貼於其上，“我明白。”

“我中其蛇毒以後昏倒了三日，醒來便已內傷自愈。”陸無涯道。

陸無涯便將自折笑宮到萬錢坊，再到遇見尋白羽之事大略報告，接著道：“我之以是解了蛇毒還會昏倒，想必是因體內寒氣作怪。但在我昏倒之際，卻瞧他也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