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南宮銘當作是了阿誰男人,神采相稱的投入,痛苦的念著台詞,“你為甚麼要這麼對我?你都結婚了,都有孩子了,為甚麼還不放過我?”
不就床戲嗎?
“宇文修,宇文修……”他痛苦的嘶喊著他的名字,雙手因為他狠狠地挺入,便用力的抓著床單,像是在死力啞忍普通。
都是脫掉衣褲,除了不露兩點以外,其他處所全露。